现在陆明深走到了那层壳边,敲开了一个口,但是却不是要把他剥出来,而是倒进去滚烫的热油,要将他整个人煎熬到死,他怎么能忍受得了?
陆明深把他抱在怀里,向他道歉:“对不起,没有考虑你的感受真的对不起,让你去接近太子也是因为你是值得我信任的人,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去做。师尊,我知道你是迫不得已才成了杀手的,父亲的事,我并不能说彻底释怀,可是我真的没有羞辱你的意思,你不要难过。”
谢晚没有说话,陆明深退开看到谢晚低垂着长睫,鸦羽般又黑又浓的长睫湿润地坠着几滴泪珠,说话的声音带着些鼻音:“你要我接近太子到底要做什么?”
“这个我还不能告诉你,现在事情还未开始,一切都还是未知,我需要你帮我,师尊。”
陆明深看着他,眉眼认真。
谢晚想,他真的可以相信陆明深吗?
谢晚亦看着他,认真地问:“你恨我吗?”
陆明深朝他微微一笑,抚着他的头发说:“我恨那个杀了我父亲的人,可是我不恨师尊。”
谢晚怔怔的,陆明深低头吮吻他的嘴唇,这是一个黏腻缠绵的吻,谢晚无助地仰着头,垂落在身侧的手空落落的,他迟疑地,搭上了陆明深的腰。
吻到最后,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陆明深的唇贴着他的唇说:“师尊,帮帮我好吗?”
谢晚终究是戴上了那支银簪,任由陆明深为他戴上兜帽领着他走了出去。
陆明深雇了辆马车,带着谢晚上了马车,上车的时候谢晚看到赶车的是玄七。
谢晚坐在马车里,心绪不宁,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
陆明深突然伸手揽住谢晚的腰,引来谢晚一声惊呼,“干什么?”
“想你了。”陆明深笑了笑,将人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掀掉了他的兜帽,谢晚像一头受了惊的小鹿,身子僵硬得如同绷紧的琴弦,望着他的眼睛清凌凌的,皮肤白得如枝头新雪,气质纯澈鲜嫩得如初春新芽。
真不像一个将近而立之人。
陆明深忍不住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唇上啄了一口,拇指摩擦着那桃粉色的唇,谢晚便垂下眼睫,“晚晚,记住,到了那里,你是红倌,已经被开过苞了。”
谢晚下意识地抬眼,撞进陆明深那含着笑意的眸中,“是被我开的苞,对不对?”
谢晚垂下眼睫,脸上燥热不堪,什么开苞?怎么能用这个词?
陆明深捏捏他的脸颊,指腹的触感柔软细嫩,仿佛新生婴儿一般,“怎么不说话?”
谢晚抬眼看他,凤眸清冽,“没大没小,你说得都是些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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