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垫子放到椅子上,他朝谢清许一笑:“谢老师你坐。”
谢清许放轻动作低着头坐下去,又拿出书来:“好了,翻到上回讲到的地方。”
齐渊目光却又落在他脖颈的创可贴上:“谢老师你脖子又是怎么回事?”
刚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窘迫再度卷土重来,谢清许努力稳了稳心神,继续扯谎:“蚊子咬的。”
“蚊子咬的干嘛贴创可贴?”
“……”
真是个好问题。
所以,谁会因为被蚊子咬了贴创可贴?
谢清许慌乱了数秒,才终于在脑袋里搜刮出个不像样的理由:“咬的比较厉害,不贴创可贴怕会忍不住挠破。”
为了防止齐渊继续问下去,说完,谢清许轻咳一声,顺势拉回话题:“看书吧。”
齐渊盯着他侧脸,转了下笔:“好,谢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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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蔚资本。
本来以为陆谨言这阴晴不定的脾性还要持续有段时间,这一周所有人都绷紧了神经严阵以待,谁知他们顶头上司却好像莫名阴转晴,又恢复成了之前那副冷淡但随性的样子。
周五傍晚,项目部经理带着刚通过的新方案出了总裁办公室,算是松了一口气,回部门通知项目部聚餐。
办公室里,陆谨言端起咖啡抿了一口,靠进座椅靠背。
窗外火烧云烧的正绚烂,铺满了大半个天空,又顺着窗棂泄进来,淌了一桌,像一匹上好的流光绸缎。
陆谨言手里拿着只钢笔一下一下闲散的扣在桌上,发出不轻不重的笃笃声。
半晌,他手里动作一顿,扔了手中钢笔,摸过边上的手机。
谢清许没料到他会这么快又接到陆谨言的电话,毕竟上次陆谨言说了,不会有下次,那就说明上次那场突如其来的越界行为确实只是因为酒精作祟。
既然如此,陆谨言对他,该是会恢复成之前,半月甚至一月,在去看老太太的时候才会联系他。
所以接通这通电话的时候,谢清许面上不免带着一丝意外和疑惑:“陆先生?”
陆谨言却没有要解决他疑惑的意思,只干脆落下一句“晚上过我这来”,就挂断了电话。
谢清许忙完小组作业,在晚上六点左右动身出发,到的时候,陆谨言还没回来。
肚子有些饿,怕惹陆谨言不悦,他来的着急,连晚饭都没吃。
陆谨言不知在忙碌什么,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过晚餐。
左右上次陆谨言说了厨房随他用,谢清许在房间里干等了一会儿,索性起来做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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