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酒后吐真言,脑袋阵阵抽风的年南辰,不自觉的又想到了曾经那个抛弃他的狠心女人。
对女人,他绝情过,心狠手辣过,但是又何尝没有其他的女人,将他制-服的脆弱不堪,伤他伤得撕心裂肺,伤得彻彻底底。
听年南辰碎碎叨叨的话,李南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可能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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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南辰醉的不省人事的回到家,看到年永明一张威严的脸,黑得吓人,李南连声和年永明道别,恨不得脚底抹油一样逃开。
“又喝成这个样子,你就不能有点儿出息!”
年永明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底里别有一番滋味。
他之前又何尝没有因为一个女人喝到现在这种烂醉如泥的地步,只是自己的儿子现在也碰上了这样的事情,他自是恨父子二人都在女人的手里断送了自我。
年南辰没有将自己父亲的话纳入耳底,兀自扯着自己的衬衫纽扣。
用力过猛的原因,有几粒纽扣崩落到了地板上。
醉的不省人事,年南辰的意识,渐渐变得越发的不清明起来。
“砰!”
东倒西歪的身体撞到了一旁的一个花瓶,紧接着,花瓶碎片摔碎在地的支离破碎声音,尖锐的响起。
看着一副醉生梦死样儿的儿子,年永明恨铁不成钢的想要骂他,却在赵雅兰声音的加入间,戛然而止。
“怎么了啊?”
穿着家居服的赵雅兰,脸上的面膜还没有掀掉,就慌慌张张的下了楼。
她前几天去城南和几个朋友泡温泉去了,乔慕晚和年南辰离了婚的事情,赵雅兰今天才知道。
早就不中意乔慕晚这个儿媳妇,这会儿,她彻彻底底的和年家断了关系,赵雅兰自然是最开心的那一个。
下了楼,看到自己的儿子,醉酒醉的迷迷瞪瞪的,打碎了一个珐琅瓷的花瓶,她倒也没怎么在意。
相反,爱子心切的赵雅兰上前,不断的询问着年南辰,自己有没有受伤。
年南辰没有说自己有没有受伤,而是在理智不清明间,倏地一把扯住了赵雅兰的手腕。
“您为什么不喜欢她?您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您不喜欢她,她才会反应那样剧烈的和我离婚!”
想到乔慕晚和自己离婚,他自负的不愿意从自身去找理由,胡乱的把一切根因,都归咎到其他人的身上。
他从不知道自己和乔慕晚离了婚以后,自己的怨念这么深,以至于竟然可以把所有的不重要原因,都归结为他和乔慕晚离婚的重要原因。
本来好心关心年南辰的赵雅兰,一天自己的儿子说出来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作势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光。
赵雅兰气得不轻,本来他和乔慕晚结婚这件事儿,只有年永明是主心骨的同意他们两个人,现在看来,自己的儿子也胳臂肘往外拐,和他爸一条心。
颤抖着手指的指向年南辰,她咬牙出声。
“之前死去活来的说不结婚,现在离了婚,你到底这副德行,你这是要气死我吗?”
之前看乔慕晚不适是因为年永明,现在想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都偏帮那个女人,赵雅兰更是气得牙痒痒。
“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啊?指不定让多少个男人骑过了,你和你爸两个人都还当宝贝似的供着,捧着!”
说话的同时,赵雅兰的目光,带着怨恨的看向年永明。
“看看你做得好事儿,还说我把这个家闹得鸡飞狗跳,年永明,你摸着你的良心说,把这个家闹得鸡飞狗跳的人到底是谁!”
气得浑身直哆嗦,赵雅兰掀起自己脸上面膜,面容扭曲的看着年家的父子俩。
“你们父子俩就因为那个女人继续作死吧,我倒是要看看,你们父子两个能不能因为那个女人反目成仇!”
自然而然,赵雅兰把乔慕晚归咎为一个周-旋于他们父子间的jian女人。
“够了!”
听自己的妻子,一再用尖酸、刻薄的语言说乔慕晚和他之间的龌-龊关系,年永明自然是不依。
“呵……”
对于自己丈夫的冷声呵斥,赵雅兰只是冷冷的抽-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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