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执法之人,王浩顿时捂着背部,痛苦地低嚎起来。
这幅景象悲壮异常,却又似乎来得稍迟了一些。
赵元昊扫他一眼,淡定道:“擅闯之地,只遭兔、鸡、鹅之攻击。”
“确信无人动过手。”
眼前的警者虽对人面生,但江山牧场早已耳熟能详。
同样询问起相同的问题,“野猪没参与此战吧。”
正值冬眠之际,熊恐怕难以加入战斗,这无疑是一件可喜之事。
短暂的沉默之后,赵元昊颇为好奇,为何人们的直觉皆与此有关。
但还是老实摇头回答:“未有,野猪已被控制。”
警察微微颔首,轻轻拍了拍王浩略带肿胀的肩头,轻语道:“你算幸运。”
较之从前几人,均与野猪交锋,甚至不乏黑熊。
王浩满脸疑惑。
宋骏强忍笑容。
感受到讽刺,王浩不敢与警员冲突,乘机指向赵元昊:“警官,我要控诉他等。”
这新鲜事令警察好奇,反问:“你控诉他们何种罪责?”
“控诉……”王浩语塞,他又能控诉什么呢?
群殴?显然不是。
幸而身上传来的剧痛令他有了主意,干脆狡赖道:“总而言之,我身上的伤势,必须有人负责。”像极了一头无惧沸水烫杀的猪。
赵元昊尚未辩解他是始作俑者,乡医淡然出声,如匕首一般刺入王浩心中。
他说:“伤势估计轻微至极。啧,袭击者并非人类,甚至称不上狗。”
狗至少能以未束狗链作为借口,兔子则是罪魁祸首。
仅是兔子而已。
宋骏笑得越发辛苦,双肩颤动不已。
警方留意到角落中微乎其微的存在,听此话语,联想了对方伤痕的根源。
脑海中浮现那时的画面,险些失笑,迅速清理了喉咙。
专业训练使他们在任何场合都要保持着严肃。
看出当事人无意私下和解,他说:“跟我走吧,去局里做个记录。想追究何人何种责任,都明说了。”
“能否成立,可不是你说得算。”这话是向着王浩而发的。
宋骏向赵元昊点头,走向警察,表示想私下聊几句话。
警察看了一眼王浩,随宋骏至一旁角落。
只听宋骏问道:“我想询问,此人真没问题?他们去年产出了多枚重大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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