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炜无奈,继续说道:“这个人无缘无故闯入,我们叫他离开,他却充耳不闻。”
“非但不走,还宣称有重要事情要商议。农场主人不在,又能谈何事物?”他续道,“我们再三呼喊让他离开,他不但不理,居然挑衅兔群。因此,遭受了群宠围攻。若不是我及时冲入,后果恐怕难料。”
想来这是前所未有的悲剧——擅自闯入他人造访农场,却惨遭家畜攻击至死的第一例。
宋军建议地看着地上的男子,心中满是对他的怜悯。
江图家的动物们,即便是他已经较少造访,其凶悍之名也早有耳闻。农大那些实习生无不对此赞叹不已。
尤其是那只猛犸野猪。
嗯,对,猛犸野猪!
他压低声音问道:“那野猪出手了吗?”
即便声音微弱,但现场鸦雀无声,王浩竟也听清了。他一颤,什么事,是野猪怎的了?
是指他想象的那个野兽吗?
“没有,它想加入战斗,不过被张帆制止了。”赵大炜摇头,暗含一丝庆幸。
虽说江图让他俩驻留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为了能在紧急时刻,将误闯者的危机解脱于那800斤重野猪的巨颚下。
然而,若能避免此类事故终究是最好的结果。一旦发生激斗,哪怕是他俩,也可能命悬一线。
“那样最好,那样最好。”听完,宋军松了口气。
然后,他才想起地上的王浩,安慰道:“没事的,农场主人通情达理,你解释清楚,责任追究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王浩疼痛中只剩喘息之力,狠狠瞪了宋军一眼。追责不追责,难道还不是对方的责任吗?
如今他甚至无法站起。
一听是江图家发生事故,警察来的速度更快。江图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留给他们深刻印象,每一次都有异于常人的经历。
关键的是,从他家离开的人,从未一个完好如初。不知这一次,又会有何方神圣遭遇?
他们抵达时,王浩已被宋军和赵大炜安置在村委会议室,以免受零下十度寒冬折磨。
他们担心,在外面受寒生病,比受伤更为危险。
终究,这位厚皮男子幸存了江图家鸡鸭鹅的狂攻,却被雪地冻伤。
想来,实在可怜。
警察见到王浩也是一怔,原来是个熟面孔。
这下子,许多讯息无需再问。
直接开口直切要害:“又是你?这次来时手续齐全吗?”
“还有,你为何会被打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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