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希望不会太委屈你。」见她吓一跳,翟易非感到内疚。每当她一脸委屈,他总觉得他们一家人好像在欺负她听不见,所以让瘖哑的她去当弟弟的箭靶。
她摇头,表示不会。在她的想法里,这是她的工作,既然是工作那么必定有所难易。如同一个田径选手,在比赛的过程即使努力衝刺,也可能因失足没跨越障碍而遭遇挫败。
她不觉得苦,但是翟易非同情的眼神散发无比怜惜,她却急于回避。
不曾被男人如此灼热视线看着,她不自在的垂下眼眸,却激起他心底更深切的怜爱。
翟易非无法抗拒的心动。
桑语柔一时心慌,本要赶紧回去厨房,却不慎打翻手中托盘,鏗鏘几声白玉瓷盘应声破裂。
桑语柔慌乱得想蹲下捡拾一地狼藉,却被翟易非拉住。她试图甩开,翟易匀的房门忽然开啟,坐在轮椅上的他盯着手仍拉着桑语柔的翟易非,又看看地上破碎的磁器,鄙夷道:「哥,她是我看护,不是你外面的那些野女人,请你放尊重一点。」
翟易非放开桑语柔,望着眼神犀利的翟易匀,语气跟着不逊,「什么野女人,你也放尊重一点!」
翟易匀坐着轮椅过去,一把拉住桑语柔,瞅着慌乱的她说:「走啦!发什么呆。」
桑语柔被翟易非方才的眼神吓得不知所措,根本没注意到翟易匀说了什么。
翟易匀冷瞪了翟易非一眼,将她硬拖进他房里。
一进房间他用力关上门,背对着桑语柔气恼的说:「你笨蛋啊,男人要非礼你不会走开啊。」翟易匀纯粹发洩,她根本听不见,背对她,她也读不到他的唇语。他馀怒未消转过头,拿起书桌上的白板写,『离我哥远一点。』
他闷着气,递给她。
『为什么?』她不甚瞭解。
『别让他的外表骗了,他是十足的採花大盗。』写下採花大盗一词,翟易匀不禁睥睨而笑。假如要从翟易非开始交女友算起,他见过他带的女人,这个数字只能用不胜枚举来计,屈指根本无法算。本来翟易匀觉得哥哥只是花花公子,但今晚他的举动跟採花大盗没啥两样。
霎时她觉得水深火热,弟弟脾气不好,哥哥风流……这么解释吧?
「反正我跟你说了,随你信不信,你最好别让他给迷住了,他女朋友一大把,条件比你好的比比皆是。」
她懂!只要是四肢健全、能言善道都比她优异,比她条件更好。看着翟易匀略为冰冷的眼神,她明瞭自己的缺憾。
『我去把外面收拾好。』
将白板递给翟易匀,她忍住热泪开门出去。既然来了,她要自己不能软弱哭泣或退缩,就当作这是一份艰辛的任务,完成了就能画下美好的句点。
她红着眼眶走出去,周嫂见她泫然欲泣,安慰她,「别想太多,没事的。」周嫂以为她又被二少爷吓着了。
原来看似温柔的大少爷是「採花大盗」?他有一把的女朋友?这些跟她没有任何关係吧!她只是暂时来这里当翟易匀的看护,身分充其量跟帮佣的周嫂没两样,只要他不需要看謢她就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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