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雇员,他们可能还购置了许多的违禁武器,例如当晚用于迷惑江瀚源的药品便在其中。
难怪他们对这场较量如此自信,看来是准备得很充分啊,不过嘛,这里更引人关注的是,他们是从哪买来这么多东西?
至于这最后一点,也是最匪夷所思的一点,敌人以往选取的目标究竟有何关键特征,而为什么又说,这将是他们最后一个目标?
信息所包含的疑点太多,犹如红绿杂交的辨色图,令人眼花缭乱。
“好了,我全部说完了,也没工夫和你们闲聊了。”
说到这里,他重新直勾勾的盯着这些围着他的东西,用手重重地指了指安装在腹部的定时器。
定时器上还在不停闪烁着显眼的红色数字,数字的量每时每刻变小,疯狂传递出即将爆炸的危险信息。
“喂,还不打算放我走吗?我这炸药可不是用来吓唬人的,你不忘记你的承诺了吧老头。”他眼里也闪烁着可怕的寒芒,丝毫不弱于红色数字所带来的压迫感。
杨所长隔着屏幕与那双眼睛对视,也不禁浑身颤抖,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摆出一副苦脸。
他闭着眼摇晃脑袋,把那双眼睛带给自己的威慑力降低了一些,勉强恢复了冷静的状态。
“放心,现在在这里我说了算,我的承诺是最有效,要是换成警察就不好说了。”
僚机随着他的话音结束,又往后退了一些距离。收回了武器后僚机的威慑力就形同虚设,只是看着让人觉得可怕罢了。
费里德不再多留,他冷哼一声,又丢下了一句“后会有期”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溜烟就跳下了去,只留下了光秃秃的天台和后方高大连片的楼宇。
沉默重新回归到东方鸿羽那边,他们从这场交谈中收获了不少的信息,需要静下心来做些思考。
天似乎阴沉了些,带来了些许不安的气氛,这座尚沉浸在安宁与繁华的都市,根本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不远处挥舞着杀气凛重的砍刀等待着他。
收刀的锐声率先打破寂静,惊飞了停留在附近的鸟儿。东方鸿羽不再握住武器的模样,给人的感觉就只是一个充满英气的少年。
他本就该如此,享受平凡人的生活,只是魔构病永远切断了他这条路,也让他必须置身于这场处处充满血腥味的游戏当中。
“杨老,对这次的交流,你有什么想法?”他没有把脸对向僚机,直接开口问道。
“想法?我暂时还需要些时间思考,总之我会很快给出答案的。”法尔德·杨说道。他手一捂皱纹爬满的额头,触感是湿润的,他很苦恼这件事。
“依我看,敌人只是想引诱我们的火力出来,他们好逐步将我们一网打尽。”他淡淡地说道,“切勿上了他们的当,如果掌握了他们的行踪,直接去攻打即可。”
“不,怎么会这么简单,敌人的具体实力我们了解的很少,贸然进攻很可能折兵损将,我需要创造一场伤亡较少的成果。”
“那不可能,你说过敌人的实力不详,具体有多少人、有多少武器,以及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们一知半解,你在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制造这样的胜局?况且谁胜谁输都说不准。”他反驳道。
“唉……”年迈的老人苦恼摇头,“我确实没有战术家的头脑,之后我还是和警方们交流商讨一下吧。”
说罢,他按下操控台的按钮,结束了对僚机的控制,指挥车重新接收到了僚机的信号。
信号恢复后,莱恩迫不及待地切出僚机视角,惊奇的发现那个光头异构体已消失不见。
“怎么回事?”僚机的视角猛然转至底下的东方鸿羽,“东方鸿羽,刚才发生了什么?”
“有人会替你解答,总之这里没有威胁了,你可以撤走这两架东西了,我不喜欢它们发出的声音。”他留下了意味深长的眼神后,立即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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