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给我做过多的思考工作,而且眼下情况紧急,特事特办,我也没有时间再去按照医院的规章制度换衣服换鞋了,就急匆匆跟在护士的后面冲进了急救室。
进入急救室之后,我看到徐婷躺在病床上,鼻子里面插着辅助呼吸的导管,脸色苍白,快且又短促地呼吸着,俨然是已经有了出气儿,没进气儿了。
徐婷看到我之后,很勉强地将自己已经快要闭合的双眼再一次睁大了起来,干张了几下嘴,似乎是在向我述说着什么,我急忙冲到她的嘴边,俯下身子几乎要将自己的耳朵贴到她的嘴上了,对她说道:“你想要说什么?不要着急,慢慢说。”
可是我从徐婷的嘴里没有听到任何一句话,只能听到她的嗓子当中不断地出“呃呃”的声音,然后很快徐婷“呃”的一下拉了一个长音,然后身体剧烈地抽动了一下,身子向上抬,后背拱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了病床之上。
急救室里面仪器出的声音,已经将一切的结果告诉了我,心跳监控的一起从有规律的“嘀嘀”声,变化成“嘀”的一声长音,久久无法消散。
在一旁负责抢救的一声叹了一口气,对我说道:“警官同志,病人已经不行了,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
我重新站起身子,再一次看向已经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徐婷,她的表情近乎于扭曲,眼睛和嘴都张得大大的,如果要是放在平常的时候,能够做出这种表情的人势必是受到了某种特别的惊吓才会表现出来。
但是我同时还看到,从徐婷的左侧眼角当中,有一行泪珠正缓缓地流了下来,而她的双眼,眼窝当中都含着泪水。
我知道徐婷这是心有不甘,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她是对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些留恋,还有一些夙愿没有完成,因此才会这样带着遗憾的死不瞑目。
我不忍心看到她在死后还表现出如此痛苦的样子,于是抬起手来,轻轻地将她的眼皮合上,冲着一旁的医护人员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你们,你们辛苦了。”
医护人员的天职就是拯救他们所遭遇到的每一位患者的生命,虽然现在就的医患关系越来越紧张,但是真正负责人的医护人员,是不会因为这些矛盾而放弃了自己的本职工作的,而对于他们来说,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自己费尽心力,用尽一切办法想要拯救其生命的病人,到最后终究难逃一死,而且是死在自己的眼前。
带着这样的心情,我看出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十分的沉重,我没有资格安慰他们,因为我能了解到的只能是一些肤浅的概念,他们心中真实的感觉,我不清楚。
我也不知道该去怎么安慰他们,因为此时此刻的我同样也是心乱如麻,案件没有丝毫的进展,但是当事人却在一个又一个不明不白地死亡、消逝。
我怀着这样沉痛的心情走出了急救室,在门口焦急等待的其他几个人立刻就围拢了上来,齐叔开口问道:“小楼,怎么样?”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时间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
我开口问那两名送徐婷来医院的警员:“死者是什么时候现中毒的?”
警员回答的时间,基本上和齐叔告知我们这个消息,并且带着我们出赶往医院的时间相吻合,也就是说警局方面在现徐婷中毒之后,就第一时间把徐婷送往了医院。
而负责抢救徐婷的大夫很快就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我又询问了一下大夫,根据大夫所得出的初步结论,徐婷的要致死原因是氰化物中毒导致身体内脏的多器官衰竭,但这只是尸体表面上所呈现出的死亡特征,具体更为准确的结果,如果有需要的话进行进一步尸检才能确定。
对于徐婷的尸检,毋庸置疑是需要进行鉴定的,但是这个交给齐叔去安排就可以了,不用我来操心。
这同样也是苏玲珑的老本行,所以苏玲珑提出要参与尸检工作,齐叔也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
再问两名警员,根据两名警员的交代,徐婷在生前最后的一段时间里面曾经要求警员为她准备一杯咖啡,但是警队里面哪有这个东西啊,但是为了保证人道主义的原则,警员只好去外面的市为徐婷买来了几罐不同种类的罐装咖啡。
徐婷喝前两罐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异常,这两名警员在一旁的旁听室里面,通过监控系统也没有看到徐婷有什么异状,但是当徐婷打开第三罐之后,刚喝了几口就立刻表现出了异状,浑身抽搐着瘫软到了桌子下面。
两名警察见到徐婷的样子之后不敢怠慢,第一时间冲进了审讯室,但是等到他们进去之后,现徐婷已经失去了意识,于是他们立刻就将徐婷送到了医院。
可是氰化物是一种剧毒之物,其致死率非常高,堪称世界上毒性最强的化合物之一,起主要致死率高的原因是因为最佳的抢救时间极其短暂,并且致死的剂量十分的小,如果想要杀死一个人,十几毫克的量就足够了。
所以氰化物中毒很少有轻度中毒的,除非是不经意间接触,而真正意义上用来谋杀的话,那么不好意思,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人可以死中得活的。
而在这件事情生之后,警队的方面也第一时间做好了应对准备,现在徐婷所喝过的、以及尚未开封的几罐咖啡都已经被送到了警队的法医处进行化学痕迹鉴定。
同样,那间将这几罐咖啡出售给两名警员的市,相关的负责人也已经被警方控制了起来。
这个杀死徐婷的凶手,到底是谁?
不管他是谁,他所表现出的一切都太过于嚣张了。
之前所表现出的嚣张举动,无非是短时间内连续作案,但是现在这个人居然将案现场搬到警队来了。
这是一种**裸的挑衅,一旦这件事情公开的话,那么我们警方在公众的形象就会大大受到影响,而且我们警方的办事效率也会遭受到质疑,更有甚者,如果有人接着这个机会在社会上散步一些谣言的话,那么我们警方恐怕也没有办法再拿出行之有效的对策了。
毕竟,公安局现在都已经能生谋杀案了,还有什么地方能使安全的呢?
我和齐叔现在又有一个想法算得上是不谋而合,那就是关于见程倩。
和齐叔商量了一下之后,齐叔也决定暂时将见程倩的事情先放一放,最起码过了今夜再说,因为此时的时间已经靠近了半夜11点了,恐怕我们现在去见程倩,不禁会让她平添伤感,反而会打扰了她和其他患者的休息。
于是我们决定今晚先回去休息,毕竟这一系列的鉴定结果,也不是说得到就能立刻得到的,各个负责调查的部门想要得到最终的结论还需要一定的时间,不过齐叔已经跟那些部门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加班加点尽快将鉴定结果拿出来,所以不出意外情况的话,明天我就能够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我们一行人往外走,走出医院大楼的楼门来到了停车场上,两名警员乘坐着警队的警车离开,齐叔打算带我们先找一家宾馆,暂时先糊弄一晚上,明天再为我们寻找合适的住所。
我们点头同意,就在我刚上车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看到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几乎是趋于本能地将电话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的男子的声音:“请问……是重楼警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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