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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知道自己又多嘴了。
薛以洁。他知道的,大画家嘛!别看这地方没有市中心繁华,环境优美,设施也算完备,很宜居,工作室很多,四通八达的小路,有很多出名的地下贝斯手,小艺术家。大明星他都见过不止一两回。
老板倚回柜台后面的躺椅上,网络上都传他私生活混乱,是个兔儿爷,同某集团太子爷纠缠不清。
依他看,不尽其然,搞不好连取向都猜错了。
“世上事真真假假。”
“看过且忘。”
薛以洁回房间,将东西放床头柜。
崔静一条胳膊搭在被子外,将头埋在枕里,肩略微内扣蜷起,薛以洁蹲在床边越看越觉得自己画的人体不像,线条不对,感觉不对,哪里都不对,他趴在床边喜悦难以抑制。
“崔静。”
才轻轻叫了一声,一只手向后摸索着抓住他的头发。
“再叫一声,我把你的嘴缝起来。”
薛以洁闭嘴了。
头发被解放后,他站起来看了很久,在她脖子后偷亲一口飞快跑去客厅,心口狂跳,没听到骂他的声音去厨房端出蒸熟的鸡蛋。
过凉水,剥壳碾碎,站在吐司机面前学习一些加难度的视频。
例如:如何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面上认真研究,心里惊叹连连。
真能这样?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吐司机“咔”吐出烤得焦黄的面包片。
薛以洁吓一跳的暂停手机。
“呼……”
默默地把厨房门关了一半。
崔静洗漱完扎着低马尾从房间出来,立刻就看见玻璃隔断房后面一棵极富有生机的高大摆件,她好奇的绕过房间一看,原来不是装饰,真是棵树。
她在二楼的栏杆倚着看了会。
那从楼下生长上来的树,树干笔直,整体绿色,部分叶子发黄。
真漂亮。
崔静想要快速拿到离婚证的念头更加强烈了,就在前段时间,她最开始在幸福小区别墅区看的三层小洋房挂了出售。
她存了那号码,联系了买家,路过那房子又去看了房,满意的不得了。
交房后她第一时间就要买棵树。
“原来你在这里,我做了早餐。”薛以洁穿着一件围裙,围裙下小衬衣,复古格纹羊毛西装,包着纱布的手握着锅铲。
“你怎么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崔静深吸一口气,呼吸音都在颤。
“是你太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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