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死了,这临安城岂不是乱了套?”
“到时候,恐怕在下就真成千古罪人了。”
见林文萍眉头锁起,车夫又接着道。
“况且,大人你似乎忘了一件事。”
“何事?”
车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似乎从未说过我能打的过那人吧?”
林文萍沉默半晌,脸色略微难看地点了点头。
“那咱们此刻又该怎么办?”
“等!”
“若那人的目标是大人你,那他必定会主动送上门来!”
车夫走到桌前用火折子将屋中的烛火再次点燃。
“到时候,咱们就打他个出其不意!”
。。。
一盏茶的时间后,
门外果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脚步声。
林文萍的呼吸开始变的急促,就连浑身的上的肌肉也紧绷起来。
他将手伸进袖袍当中,然后紧张地抬起头,朝着头顶的房梁瞄了一眼。
这才将心静了下来。
而后,朝着门外朗声道。
“门外何人?可是抓住那杀人的凶手了?”
脚步声戛然而止。
很快,一道身影出现在了门外。
“大人!”
“有人袭击了衙门,咱们死了好多的弟兄!”
“那人马上就要杀过来了,您快开门,我先带您走!”
林文萍与房梁上的车夫对视一眼,而后,假装惊呼一声。
“什么?”
“门没锁,你先进来,待大人我收拾好细软后便跟你一同离开!”
“吱呀!”
闻言,门外之人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快步走进屋中。
昏暗的灯光下,
蹲在房梁上的车夫屏住呼吸,收敛身上的气息,就连心脏的跳动也极为缓慢。
对于一位在边军退下的斥候兵来说,这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换句话说,做不到的早就死在战场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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