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像梅妃这般郁郁而终的,大抵也是数不胜数吧。
察觉到她的情绪又有些低落,江衎辞俯身,薄唇在她的头顶贴了贴。
落染在殿外禀道:“殿下,慕家二公子夫人进宫求见。”
泱肆眼都没睁,“不见。”
听出她语气不太好,江衎辞轻声问:“怎么了?”
泱肆从他膝前抬头,一双大眼盯着他:“我问你,若是以后她离开公子府了,你还会让她回国师府吗?”
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江衎辞一时无言。
没有第一时间听到回答,泱肆更气了,别过脑袋不理他。
听见身后的男人问:“你很不喜欢她?”
泱肆哼一声,“我该喜欢她吗?”
本来就不爽陆绾儿以前住在国师府,加上她敢瞒着自己梅妃的事情,让自己一无所知,从梅妃即将痊愈的喜悦里一下子跌落,直跌到梅妃生命的尽头,泱肆怎么可能不气。
愈想她就愈发来气,挥开他伸过来的手。
“你们男人是不是同理心很强,都喜欢那样娇弱的女子?见人无家可归就捡回来养着?”
慕蔺是,他也是。
泱肆就是气,哪怕江衎辞不喜欢陆绾儿,陆绾儿也不爱慕江衎辞,她就是心里不舒服。
凭什么敢这么做?
她贴身侍卫都是女的!其他男侍卫连她的身都近不了!
凭什么他就敢在府里养个女人!
她气愤地抓着他再次伸出想要安抚的手,一口咬下去。
力道不小。
江衎辞没有挣扎,静静任由她咬。
让她找到了由头,把这几日压在心里的沉郁找个方式发泄。
终归还是舍不得,她松嘴时,看到他手背上两排清晰的齿痕。
“你为什么不狡辩?”
小姑娘眼睛都红了,可怜兮兮的。
江衎辞垂眸望着她,继续用被她咬过的那只手,去轻抚整理她的发。
“我该如何狡辩?”
他轻叹,不是狡辩,他对她向来实话实说。
“她是凛寒带回去的,不是我。我为什么不在意,是因为一直以来我每年在京上待的时间不会超过三个月,国师府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落脚的地方,不是我的家,凛寒才是长期住在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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