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儿!”谢靖见此情景,太阳穴突突跳,大声呵斥:“魔怔了不成?”
“父亲!”听到谢靖怒声,谢音柔手中动作顿了顿,见谢谭幽被银杏护的死死的,除了那巴掌再无其他处受伤,她泪水簌簌落下,“明明我才是云启哥哥的妻子!”
“是她抢走了我的位置!”
“老爷。”秦氏心疼的看着谢音柔,“这原本就是柔儿的,突发变故,柔儿已经糟了不少的嘲笑了,眼下只是伤心的昏了头了。”
“毕竟,一个是她尊敬的长姐,一个是心仪之人,难免会……”
“娘。”谢音柔再也克制不住,扑进秦氏怀中放声痛哭。
谢谭幽静静站在一侧,冷眼瞧着抱头痛哭的母女二人,淡淡道:“我无心七皇子,更从未想过与你抢什么,你若是不甘,便进宫去问七皇子,问陛下为何要下如此圣旨。”
“放肆!”谢靖脸色一沉,“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都敢宣之于口,还不给我跪下。”
“她动手打长姐不是放肆,污蔑长姐不是放肆,怎的我说句实话就是放肆了?”谢谭幽倔犟看着谢靖。
“云启哥哥怎会喜欢你,定是你使了下作手段勾引!”谢音柔抬起头来,怒视谢谭幽。
“那你便去好好的问一问,明明前几日他还行着爱你之事,怎的就这样快变了心。”谢谭幽轻扯唇角,又淡又讽。
谢音柔被她讥讽笑容刺激到了,拳头紧紧攥着,“好得很。”
“长姐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碧茶,碧绿,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本小姐将长姐扶起来好好收拾一番,毕竟下月就要成婚,还是如今这副病秧子的模样岂不是丢我相府脸面。”
碧茶碧绿对视一眼,上前就去扶起谢谭幽,说是扶不如说是连拖带拽,随后又紧紧抓着她,那样子分明是她们要干什么,谢谭幽都反抗不了分毫。
银杏见状,还想去护住谢谭幽,怎料,谢音柔比她快了一步,“大胆贱婢,如此不尊主子,打断双腿,割舌,再扔出府。”
“你敢!”谢谭幽用力挣开两个丫鬟,一把将银杏护在身后。
“我有何不敢?”谢音柔挑眉,说话间,若有若无看向谢靖,像是再说,你看,父亲会救你吗。
谢谭幽视线也落在谢靖身上。
谢靖脸色十分难看,不耐烦的摆了摆手,临走之前不忘叮嘱道:“注意分寸,不然七皇子那边不好交代。”
闻言,谢音柔和谢谭幽都是笑了。
一个嘲讽另一个也是。
谢谭幽自嘲的扯了扯唇角,眼下再看谢靖,只剩冷意,再无半分亲情。
只是回想起谢靖今日神情,他并未太多震惊或是意外,仿佛早就知道会有此一日般,就连秦氏也是如此。
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而过,一个想法渐渐涌上脑海并放大,就在脑中挥之不去。
谢靖接她回府真正原因不是银杏说的那般关心她身体,恐怕是这纸婚约早就有了,只是时候未到。
要不然,对她不闻不问三年,怎会突然接她回府。
之前对谢靖还尚存亲情希望,所以她便一直那样认为的,可如今种种,不得不让她深想,越发觉得就是如此。
若是如此,便能解释得通秦氏两次害她,为什么都是要毁她清白。
原来如此。
竟然如此。
谢谭幽唇角嘲讽笑意更深,笑着笑着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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