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延琅心潮澎湃,当即捏住她的筋骨:&ldo;果然是武学奇才!&rdo;
常小渝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当务之急是救下司昭菱让她醒过来:&ldo;师父,先别管我是不是武学奇才了,要怎样才能让连薰师姐醒来?&rdo;
林延琅叹息:&ldo;她醒来很容易,但要去蛊就困难了。若是我没看错,她体内的蛊虫是子蛊,只有杀了母蛊,子蛊才能被解除。&rdo;
他摸着下巴思索:&ldo;为师记得连薰素来温和不与人争斗,到底是谁如此恶毒竟对她下这种蛊?&rdo;
常小渝心思复杂,司昭菱不是连薰,她的仇家可以说数不胜数。但子蛊是受母蛊制约控制的,下蛊之人目的不是杀她,而是控制她。
除了天阙宫主,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炎丹轮沿着地下通道走到尽头,摸到石门边的烛台轻轻一扭,眼前的石门缓缓向两边开去。
石门边缘的灰尘在他进入后,被突然出现的两只肥硕肉虫扫荡一空,转眼间便一尘不染。
密室里烛火通明,四面石强皆干干净净。密室中放了一鼎铁锅,铁锅被严丝合缝地死死盖住。铁锅里的东西在炎丹轮进入密室的一刻瞬间活了过来,冲撞得铁锅盖&ldo;砰砰&rdo;作响。不多时便撞出密密麻麻的凸起。
炎丹轮手起章落,将锅盖打出一个大洞。一只金色的肉虫顺着洞口爬出,它的头部是一张利嘴,半张的嘴里是密密麻麻的锋利牙齿,看得人头皮发麻。
&ldo;好孩子,来。&rdo;
炎丹轮主动伸出手,肉虫蠕动着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它攀上炎丹轮的食指,边嗅边一路朝他的脖颈而去。
炎丹轮食指和拇指夹住肉虫肥硕的身体,拎起它径直放进自己口中。他甚至不用咀嚼,肉虫自发顺着他的喉管往下,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他就地盘腿而坐,身边围了一圈密密麻麻的肉虫。肉虫们只敢在周围徘徊,不敢近炎丹轮的身。
炎丹□□腿打坐,面颊青红交加。良久他吐出一口气,被气体笼罩住的肉虫在地上蠕动挣扎几番后不动了,很快化为一滩血水消失得干干净净。
&ldo;呼‐‐&rdo;炎丹轮低头看自己的双手,青白更重了,像是一具常年不见天日的尸体的手。
他一撩宽大的衣袍,起身走到一处角落。角落里摆了数个小罐子,每个罐子上都贴了一张纸。
炎丹轮拿起一只,纸条上写着&ldo;司昭菱&rdo;三个字。
&ldo;菱儿啊,背叛本座的下场,希望你能承受得住。&rdo;
……
林眇眇独自坐在窗前,身后是婢女在替她梳妆。嫁做人妇以后她不再挽着少女的发式,她曾幻想过自己挽起妇人的发髻会是何种模样。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脸色沉郁,再好的妆容、再精心设计过的发式,无人欣赏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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