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摆摆手,一脸毫不在意的道:“什么赔罪不赔罪的,我就问你们一句话,你们为什么明天就走?难不成就这么不给我赵文面子吗?”
吴克善听着赵文的质疑声,急忙说道:“不是不给您面子啊,实在是部落中出现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们不得不及时回去。”
“是啊,真的是部落中出现了一些事情,不然的话,我们也不可能就这么急着赶回去。”满珠习礼也急忙解释道。
赵文看着两人,直接坐在主位上,“什么事情还必须要让你们这么着急的回去?要不你说出来让我听听?”
“这。。。。。。”吴克善看着赵文,一瞬间犯了难。
当初出来的时候,布和就亲自给他说过,那件事不能让赵文知道。
毕竟这件事也和赵文无关,虽然赵文如今是他的女婿,可是布和并不想遇到点事就告诉赵文,倘若事事都告诉赵文的话,那岂不是就显得整个科尔沁部太过无能了?
再说了,这人情是越用越薄,尤其是现在海兰珠刚刚嫁过去,这个时候就求助赵文,那岂不是就显得自己有些贪婪无度了?
“大人,不是我不说,实在是阿布不让我说啊。”吴克善看着赵文,一脸的苦涩。
“布和不让你说?这可是稀奇,究竟是怎么样的事情布和竟然还不让你说?而且还要让你们及时回去?
我觉得吧,你们还是给我说了吧,毕竟如今海兰珠已经和我成婚了,有什么事不能说出来?”
赵文看着两人一副为难的样子,瞬间来了兴趣,“再说了,有我在,你们怕什么?”
“唉,阿布的命令难违,我还是不能说。”吴克善看着赵文,一脸苦笑的摇摇头。
“你不说,我说。这件事如今已经快成了咱们科尔沁部的心腹之患了,如果不及时处理,到时候就是咱们科尔沁部的灾难。”
满珠习礼看着闭口不谈的吴克善,终于忍不住了。
“你不能说,阿布可是不让咱们说的。”吴克善看着一脸激动的满珠习礼,急忙呵斥道。
“呵呵,阿布之所以不让咱们说不就是因为好面子吗?不就是觉得海兰珠刚刚嫁给赵大人,不好意思开口吗?为了所谓的面子,就这样置部落于危险之中?”满珠习礼指着吴克善,语气激动的道。
赵文看着这个样子的满珠习礼以及满珠习礼说的话,瞬间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处。
“你们先别吵了,吴克善,你让满珠习把话说完。”
赵文坐直身体,指着吴克善,缓缓说道。
吴克善看着一副不将话说出来势不罢休的满珠习礼,长叹一口气,缓声道:“唉,这件事终究会被大人知道的,你说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满珠习礼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大人,其实这件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我就大概的说一下吧。
在去年的时候,在我们部落的领地内突然闯进来一支土谢图汗部的残兵。
这些残兵几乎人人带伤,身上的铠甲全都是破碎的,他们一脸惊恐的冲进我们的领地,如同被野狼追赶的羊羔一样。
这个土谢图汗部乃是喀尔喀的三大部落之一,一直以来就生活在漠北地区,很早之前就投降了建奴,而且和我们科尔沁部的关系并不是很好,所以当他们冲进来之后,阿布瞬间就调集了数千人马,将这支队伍围了起来。
可是这些残兵在看到我们的军队之后,不仅没有恐慌,反而还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当时阿布觉得奇怪,就派人去和这些残兵接触。可是探查到的消息却令我们所有人都非常疑惑。
根据这支残兵的头领所说,他们遇见了一支非常古怪的军队。
这支军队是从更加偏僻的西北方而来,这些人个个都是白皮肤、高鼻梁、蓝眼睛,看起来非常像是罗刹人,可他们却和罗刹人又不太一样。
这群人是天生为打仗而生的,打起仗来比建奴还要不要命。个个凶悍异常,仅仅靠着几千人就敢向着土谢图汗部发起攻击。
而当时土谢图汗部刚好处于放牧期,牧民和军队都比较分散,所以土谢图汗部还没来得及将所有士兵聚集起来,就直接被这群人冲到了王帐的所在之地。
于是整个土谢图汗部直接溃败,而跑到我们那里的这一支残兵正是土谢图汗部派来求援的,不光是我们科尔沁部,他们甚至还跑去察哈尔部去求援。
如今他们的王帐已经向着南方迁徙了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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