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心嬉皮笑脸:“说得对哦,那我也能住这儿吗?多个人多份安全啊。”
秋焰皱眉:“少瞎闹啊,回家去吧你。”
郑思心丧气脸:“我能申请加班么?我不要加班费。”
“不能。”
送走郑思心,病房正好放饭,秋焰去走廊领了三盒饭过来,给门口的小警察一盒,他和温遇河两人在里头吃,饭菜没什么味道,十分寡淡,秋焰说:“吃不惯的话我去外头打包买回来吧?”
温遇河却说:“吃得惯。”
过了会他说:“你是不是以为做厨子的对吃肯定很讲究?”
“不是吗?”
“别人我不知道,我自己没那么讲究,能吃就行,会做饭可能是种天赋,并不是因为我对吃喝这些东西很看重。”
“哦,”秋焰突然问:“刚刚你怎么知道我来了?你又看不见。”
温遇河夹菜的手顿了顿,突然有些不知道怎么表述,他说:“我现在才知道,盲人的听觉格外灵敏原来是真的,大概从你上走廊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来了,可能是脚步声?或者还有一些气味,你进房间之后就更明显了。”
秋焰愕然,这简直像是玄学,脚步声还好说,气味?他说:“我又不用香水,哪来什么气味……再说我下午回家刚洗了澡,不至于有味儿吧?”
说着还嗅了嗅自己,从小到大也没人说过他有味儿啊?
温遇河这回是真笑了,还一发不可收拾,笑得放下筷子捂着胸口嘶嘶喘气,秋焰皱眉:“你笑什么?”
温遇河说:“我说的是味道,气味,没说你有味儿,每个人身上都有自己的气味,我也有——”说着他也闻了闻自己,然后怔住:“不对,我这是真有味儿了。”
他茫然地朝向秋焰的方向:“我要洗澡。”
秋焰皱眉:“开什么玩笑,你都绑成这样了洗什么澡,熬一熬,绷带拆了再洗。”
温遇河饭也吃不下去了:“我全身痒。”
“你这是心理作用,”秋焰说:“让你去卫生间上厕所已经是底限了,想自己拆了绷带洗澡?没门。”
他又说:“你是自己没看见,你现在胸口全是灼伤,不能碰水。”
温遇河杠上了:“我头也痒。”
秋焰没好气:“你一个寸头,两天没洗头能有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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