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予墨所有责问的话,随着林言谨那小身板儿扭啊扭,晃啊晃的全部都被卡在喉咙里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他仿佛看见小家伙的身后有一条狐狸尾巴在晃动着,再看小家伙的那张笑颜如花的小脸儿,这模样,不就是一只活脱脱的小狐狸嘛?
“你很喜欢亲手放爆竹吗?”
好半晌,皇甫予墨才这样问道。
林言谨知道,他的小把戏在他阿兄面前根本都不够看,他马上放弃拉顺庆下水。算了,下次再找机会报玩雪时的怨。
现在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
“嗯,我觉得这样更有意义一些。”
皇甫予墨被小家伙的话弄得一愣,这小家伙这是又要闹哪出啊?刚刚他还找由头坑顺庆,此刻却又如此坦诚。
“来,为兄陪着你玩。”
皇甫予墨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妥协道。
说罢,皇甫予墨把火把放在林言谨的小手中,他用自己那颇为宽大的手掌握住林言谨的手,他们就这样继续点着剩下的爆竹。
林言谨满是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的阿兄,他反对的声音也悉数被淹没在爆竹声中。不过,林言谨何许人也,他的情绪很快就随着爆竹一起高涨起来。
看着绽放在夜空中的烟花,那样的美丽,绚烂。林言谨心中那不可言语的郁闷,很快就得到消散。
活在当下,享受当下,对于无能为力的事情就不要去做徒劳的担忧。烟花的美丽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可他也尽力的绚丽过,那么他的存在就有了他该有的意义。
皇甫予墨看着身旁的小家伙,那双漂亮的眼睛虔诚的看着夜空,脸上一副释怀的样子,他很想把小家伙抱起来,问问他到底瞒了他什么样的秘密。
可顾及到身上的伤,他就只把手放在小家伙的肩膀上,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阿兄,我们赶紧进屋吧!”
林言谨回过神来,注意到自己的阿兄,他赶紧说道。
这次是他太过肆意妄为了,只想着自己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的时代闲的生菌,没有想着他这小身板儿过于弱鸡,要是一不小心伤着自己或受寒又生病了,他的阿兄该如何?
会不会被自责给淹没?他的阿兄本来就异常的多思多虑,又是拿出百分之两百的真心对他。最关键的是他的阿兄身上那两个窟窿还没有好,枉自他一直自诩自己有一个成年人的灵魂。其实,他远没有这个十四岁的孩子沉着稳重。
“阿兄,阿兄。”
想到这儿,林言谨的嘴里不自觉的喃喃出声,这两声阿兄那是叫得心服口服。
“嗯,为兄在。
阿弟,你怎么了?”
刚刚回到花厅,还没有坐下,皇甫予墨听到身旁的小家伙那两声近乎呢喃的声音,他赶紧回答道。
这小家伙很是反常,临近年关,他已经反常好几天了。
林言谨一头扑进了刚刚坐好的皇甫予墨的怀中,他什么都不做,只死死的抱住皇甫予墨,好像怕人给不见了一样。
皇甫予墨很难得看到他的小孩儿会这个样子,他伸出双手,轻轻的搂住他,两人抱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的拍了拍林言谨的后背道:“阿弟,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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