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知道了为何慕卿辞永远都成不了大器了,一个控制欲极强拔苗助长的师尊和算计的师兄,天赋本就在天榜中不算出众,又在这样的环境下修炼,又怎能好好的成长?
反观元安仅仅天赋这一项,便压过了慕卿辞十余年的努力付出。
来客络绎不绝,杨期元有些累了,先回了房休息,把事情交给了杨忠。
临到路过张岑的时候,杨期元还停了一下,见张岑一如往常的在同他人闲聊便也没多说话。
胸口闷痛的可怕,要是再多待,杨期元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回卧房。”
卧房里空无一人,杨期元被送到卧房便支走了所有人,胸腔血液翻涌滚动,像是长了根尖刺,要把她的身体穿透。
杨期元看着身上的婚服,强忍着疼痛移到了盆旁,几乎是刚碰到盆便咳出了一大滩血。
“唔。”
杨期元摸出了帕子把唇角的血擦干净,可连帕子都还没碰到嘴,喉咙里的那股温热腥甜的液体又翻滚上来,霸道地掰开杨期元的唇齿。
“咳哇!”
杨期元趴在盆上大口大口喘息着,难受太难受了,脑袋里一团糟,身体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眼皮也一直在往下压,连呼吸也……
“吱呀——”
门被毫无防备的推开了,杨期元浑身一颤,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可偏偏自己没一点力气推不动轮椅。
她只能呆呆地坐在轮椅上,抬起疲惫的眼睛等待着那一声惊呼和不停断的恐慌。
“你……很难受吗?”
想象中的那些东西没有出来。
来的人是元安。
她带了把刀。
“这么多天都不……不见你,今天怎么唔……怎么出来了?”
杨期元见是元安松了口气,手指动了动,让元安把门关上。
府上来往的人多,不得不防,要不然被对家看见她堂堂杨期元这副模样不得被戳脊梁骨给戳死?
要是这样的话,等她死了下去了,不得被杨家老爷子扯着耳朵骂死。
“我听到声音了,我能看到你很难受。”越难受元安的心越静,静到她对任何事都泛不起波澜。
粗重的喘息不停打断杨期元开口说话,元安等了很久才等到了杨期元用微弱的声音问她。
“……说起来你还没祝福我呢。”
元安摇摇头,走上前,高举抬起了小刀:“我哪有那么重要?”
“你就是那么重要,说一个吧……嗯,这一次让让我好不好?”
小刀没有落在杨期元身上,反而在元安的手腕上划开一道口子,强行塞到了杨期元的嘴边。
“……我祝你幸福快乐,做一个……”
杨期元双眼瞪大,像是个受惊的小猫,血液漫进喉咙让杨期元那股不适感褪去不少。她推搡着要别开脸,却被元安死死捏住了下颚。
“喝下去,你要和阿花姐好好的,不能现在就死,不可以现在就死,我要你现在活着,不许死。”
“我要你做一个潇洒肆意的………江湖大侠。”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杨期元才反应过来,原来元安没有忘记,她还记得,还记得当年岭沅城外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个杨期元。
“真亏你还记得啊。”杨期元还是别开了元安,她一个将死之人用不着,能撑住便好。
元安望着杨期元气色好了不少,元安呆呆注视着还在流血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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