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女子唇红齿白,明眸善睐。在不鸣山这些日子倒养出极好的气色来。也难免会被那些宵小垂涎、惦记,这也不是她的错。
青年如是想。
南容宣将她牵进来,随后关上了门。
“是我娘说了什么?”李抒玉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你生气了?”
南容宣坐到桌前,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斟了杯茶,“卿姨雍容尔雅,怎会惹我生气?”
“那……”李抒玉紧挨着他坐下,歪着头道:“是我惹咱们小王爷生气了?”
青年慢慢喝了口茶,轻瞥了她一眼,“那萧灵寒不过山间野人,你同他废什么话?”
“咳咳——”李抒玉被这“山间野人”四字呛住了,不禁咳嗽了起来。
南容宣立即端了杯茶放到她面前,又顺了顺她的背。
李抒玉咳得眸中浮起一丝水汽,望着他笑道:“可若不是这灵寒公子将火毒换成我的药,你今日怕是吃不到这酸溜溜的醋了。”
“他敢吗?”南容宣凤目微眯,不紧不慢地开口:“你若在不鸣山出了什么事,本王保证会将不鸣山夷为平地。”
“阿宣。”李抒玉眉心轻蹙,不太赞同道:“方才我与他说话,也是因为他来为我看脉,并非有其他举动。”
“这些年,也是他在我娘亲身旁照看,我不过是想报答他,只是……他却什么都不要。”
“等封寻回来,还要去担那违抗师父的罪责。”
南容宣抬手抚上她的脸,手指轻轻顺了顺她不自觉皱起的眉心,低声道:“知道了,你别忧心。”
“交给我。”
李抒玉转而一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你光知道让我不必忧心,那你呢?”
李抒玉顺势靠进他怀里,目光落到外头的竹林上,突然想起了那一箱子还未成功的木簪。
“听说后日便是震北的灯会,我们不如去看看。”
李抒玉仰头看他,“你这几日都在昏睡着,上哪儿听说的?”
南容宣无声地弯了下唇角,“你娘说的。”
“对了,我娘到底与你说了什么?还偏要将我支开?”李抒玉从他怀里起身,认真地盯着他。
南容宣将她又搂了回去,“没什么,不过是说了些你小时候的事。”
“说你不爱待在家,爱跟着峥叔四处跑。”
“还有呢?”
“还有……”
……
“爷!”白溪手中拿着信件,步履匆匆从院外走来。
李抒玉坐直了身子,正要起身离开,却被身旁的人牵住了手。
她回头一瞧,青年正扬唇看着她,“方才卿姨与我说了先下山,你就在这儿哪都别走。”
李抒玉心中还记挂着那箱子木簪,倒被他这个温柔带着眷恋的眼神绊住了脚步。
白溪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将手中的信件送到南容宣面前,“爷,那慕容弛送回朝廷后,本来按照爷的计划,他的确当众攀咬南猎军谋反,却被尚书台李侍中亲自参了奏折,将他下了监司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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