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啸发话了,几个老嫂子哪儿还敢说话?
纷纷别开视线,接着吃饭了。
一股气堵在胸口,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吞。
宣沫沫挑眉,依偎在祁啸怀里,矫揉造作道:“哎呀!我怎么这么幸福,能被老公护着!在外被男朋友气着了,回家见到老公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呢!”
分明就是故意刺激那群大婶,谁让她们造谣她在外面勾男人了?
她就认了,能拿她怎么着?
祁啸歪了歪头,幽怨地睨着怀里的人。
她哪儿来这么多古灵精怪的想法?
宣沫沫笑嘻嘻地踮脚凑上去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用不着她解释,祁啸也知道她是在开玩笑。
哪儿有什么男朋友?哪儿有这么小白脸?
她这段时间早出晚归,是去市区找刘兴仁商讨新式纺织机的细节,忙的都是事业。
祁啸自然是相信宣沫沫的,全心全意信任她。
不然,也不会为了她特意去跟杨团长提退伍的事儿。
……
下午没有特别的事。
宣沫沫窝在祁啸怀里,听他讲着这个世界这个国家重大的政治事件。
宣沫沫不喜欢长篇大论的东西,当年读高中的时候政史地永远在拖后腿,分科之后选了理科不用学政史地了,她的成绩直接从年级三百多名跳到了年级理科前三。
足矣证明她的政史地学得有多烂。
虽然大学也有必修的马思,但是考的不深,属于随便背一背就能过的那种。
现在重修一遍高中政治,听得她头昏脑胀,不一会儿就在祁啸怀里睡着了。
听见清浅的呼吸声,祁啸无奈地捏了捏小姑娘的脸,将她抱回卧室。
听不下去就不听了吧,哪怕政治考烂了,以她其他科目的成绩考个985、211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睡到将近五点钟,宣沫沫才醒。
不是睡醒的,是经期来了。
猛地从床上炸起来,在柜子里抽了包卫生巾就冲进了厕所。
听见声音,祁啸从书房出来没见人,去敲了敲浴室的门。
“沫沫,你怎么了?”
“没事!”
听她的声音也不像没事的样子,祁啸倚在门边等着她。
“是不是肚子不舒服?我去诊所给你拿点药。”
“不用!”
里面传出水声,很快,浴室门“咔哒”一声打开来。
露出了一张苍白毫无血色的小脸。
祁啸微微蹙眉,伸手扶她,“脸色怎么这么差?”
宣沫沫摇摇头,有气无力道:“来姨妈了。”
“姨妈?哪个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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