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由于换了地方导致宴清到了很晚才渐渐有了睡意,祁彧背上有伤便侧身躺着,大手横在宴清的脖颈下面,
任由宴清枕在上面,另一只手则是温柔的卷着宴清的发丝玩,而宴清则是两只小手揪着祁彧的胸口的衣裳,
安静的闭着眼睛,两人就这样没有交流却异常温馨的依偎着彼此,
当宴清渐渐有了睡意时,便伸手拉了拉祁彧的衣裳,仰起头用困顿的眼神望着祁彧,
小手慢悠悠的比划道:“她们两个还在外面跪着,你去让她们起来吧好不好?”
祁彧低着头用自己的鼻子去蹭宴清的鼻子,将自己气息洒在宴清的眼睛上,
弄的宴清很痒,忍不住的皱起小脸来缓解,祁彧见状笑着轻吻着宴清的眼睛,低声道:
“你倒是很记挂她们两个!”
宴清没有睁眼,只是抬手慢慢的比划道:
“她们不是坏人,她们对妻主很忠心的,只是被仇恨裹挟着才会没了理智,妻主知道的,”
祁彧伸手放在宴清纤细的腰上,大手用力的掐了几下,腰间的酸痛感让宴清忍不住将自己腰往祁彧的身边送,
祁彧知道这一路来宴清很是疲劳,便起身让宴清趴在床上,自己则是伸手为宴清按摩着酸痛的腰肢,
纤细的腰肢握在手中,祁彧心中很是心疼宴清的乖巧,如果不是自己主动为他按摩缓解疼痛,
宴清估计永远都不会主动开口,懂事的宴清习惯了将所有的伤痛都藏起来,慢慢的自己治愈,
可这却让祁彧心疼的不行,大手仔仔细细的为宴清将整个背都按了一遍,见人从一开始的皱眉忍痛到后面舒服的渐渐有了睡意,
笑着俯身在宴清的背上落下一吻,祁彧看着脊背消瘦的宴清,轻柔的用手轻拂着脊背,
大手轻轻的舒缓着酸痛,让宴清很快便睡了过去,祁彧见状将人温柔的抱起来放好,又将被子盖好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院子中达奚尔曼两姐妹还自责的跪在院子中,看到裹挟着黑暗缓步而来的祁彧时,自责感更加的强烈,
达奚尔曼竟直接红了眼眶,祁彧扫了两人一眼冷声道:
“起来吧!”
两人没有动,像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低着头,
祁彧无奈的叹气,大步走进了凉亭,再次开口:
“再不起来明天清儿就要怪我不通情理,罚你们罚的太重了,”
两人闻言知道这一定又是正君为自己求情了,两人相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感激和坚定,
达奚尔顿最先起身,用手撑着酸痛的膝盖将姐姐扶起来,两人颤颤巍巍的走到了祁彧的面前,
祁彧也不再端着架子伸手指了指自己面前的椅子示意两人坐下,
达奚尔曼看了看妹妹,觉得今晚的主人好似很温和,没有了白日里的冷漠与威严,
两人相继坐下,身子有些僵硬的看着祁彧,
祁彧也不废话直接开口:
“以后有机会我会帮你们二人将死奴的身份消掉,让你们恢复正常人的身份,但是前提是你们两个必须要刻苦学习武功和兵法,这是为你们以后报仇打下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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