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笑着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躺下再睡一会吧!”
宴清却是没有动,低着头沉默着不理会祁彧,
祁彧知道宴清是在同自己生气,他气自己没有告诉他便去做了危险的事情,
气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走上这条危险的路来,
祁彧伸手握住宴清的小手,轻声哄道:“好清儿,别气了,以后再去做什么我一定会告诉你,”
宴清抬起头时,一双红肿的眸子中含着翻滚的泪花,宴清抬手气呼呼的比划道:
“我确实什么都不懂,跟在妻主身边只是为了侍奉妻主的生活,可是……可是妻主能不能给我起码的尊重,我不想再一睁开眼睛连自己的妻主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祁彧想要给宴清擦擦泪水,但背上的伤口扯的太疼,手伸出去一点便只能疼的缩了回来,
宴清见状往祁彧身边挪了挪,随即弯下腰,将自己满是泪水的小脸伸到了祁彧手可以够到的地方,
祁彧看着软乎乎的宴清,心里有化不开的心疼和爱意,到了现在她在不承认自己对宴清的感情,那才是真的自己骗自己。
祁彧伸手一下一下的将宴清脸上的泪水擦掉,而宴清则是直接俯身将自己软乎乎的脑袋靠在了祁彧放在身边的手上,
祁彧笑道:“我不是不尊重你,而是我知道我可以活着回来,又担心你知道了会在家里偷偷的哭,便只能瞒着你,想着回来再告诉你,却没想到还是被你猜到了,”
宴清直起身比划道:“我不管妻主为什么非要来京都,但是有一点妻主必须要答应我,以后绝不可以再做这样危险的事情,”
祁彧点头:“好,以后不管我去干什么都一定会提前告诉你,让你心里有数,”
宴清的泪水和委屈终于是消了大半,起身将祁彧扶起来,转身出去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了进来,
汤药中浓重的苦味让祁彧忍不住皱眉,在现代时祁彧都是宁可打针也绝不喝汤药,汤药太苦了,哭的她感觉脑仁都是疼的,
见宴清端着整整一大碗的汤药,祁彧直接痛苦的别过了脸,宴清坐到床边拍了拍祁彧示意她喝药,
但祁彧脸色难看的摇头:
“我不喝,太苦了!你快拿走!这味……我的天……!”
宴清一愣,自家妻主天不怕地不怕的居然害怕喝汤药?
宴清见她如此痛苦的样子忍不住轻笑,比划道:
“妻主,只有小孩子才会吵着不喝药,你的伤太严重了,必须喝药,”
说完必须喝药,宴清便气呼呼的叉着腰,一双红红的大眼睛瞪着祁彧,
祁彧难受的摇头,这味道她简直都要吐出来了,怎么可能喝的下去,
“拿走拿走!我不喝药!不喝!”
宴清见状拿起汤药放在自己嘴边喝了一小口,慢慢咽了下去,随即小脸皱在了一起,
宴清吧唧了几下嘴巴,比划道:
“没事的妻主,虽然苦!但也还好,你快喝吧,凉了可要胃疼了,”
祁彧别过脸任凭宴清怎么哄也不肯喝,两人一时有些僵持不下,宴清实在没有办法便只能将包裹里的那包糖拿出来放在了床边,
对着祁彧哄道:“好妻住了,你闭上眼睛大口的喝下去,喝完马上吃一口糖压压就会好很多,”
祁彧感觉自己现在头皮都是疼的,她在这里是顶天立地的女君,可是在现代那可就是普普通通的女孩子啊,
这东西可真的是太苦了,她是真的不愿意喝,但宴清已经哄了自己很久了,祁彧也知道自己不能任性,
这一身大大小小的伤,要是不喝药怕是要养上半年啊,为了早日恢复自如,祁彧看着宴清说道:
“我喝完了你便喂我两块糖吃,”
宴清见妻主终于是肯喝药了,当然是快速的点头答应,但是下一刻祁彧便拿出两块糖放进了自己的嘴巴中,
宴清疑惑的看着祁彧,但祁彧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眼睛,憋住了呼吸便大口大口的将一整晚汤药都喝了进去,
喝完后便直接将手中的碗扔到了地上,快速的扣住宴清的后脑,将人压向了自己,
两人唇齿想接,祁彧的的唇舌强势的闯了进来,将那浓重的苦味送进了自己的口中,
而自己口中的甜腻腻的味道则是全部被祁彧大口的席卷到她的口中,宴清被这苦味苦的一缩脖子,
但祁彧的大手却是不肯松开,死死的扣着自己,那强势的舌头也在汲取着自己口中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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