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彧:“不把脉怎么知道伤势如何呢?乖!一会就好,”
宴清还是不停的摇头,祁彧没有办法只能厉声将人先吓住:
“宴清,把手伸出去,这是命令,你今天已经很让我生气了,别再逼我再这里动手打你,听懂了吗?伸手!”
宴清果然被祁彧的话吓住,双手即便是颤抖的,但好在人不再挣扎,
大夫见状立即伸手为宴清把脉,可宴清的手臂抖的实在太厉害,大夫一连试了三次才将宴清的脉弄清楚,
大夫起身看了一眼祁彧示意她跟自己出去,可宴清本就在害怕,要是在自己不再祁彧怕宴清又会哭的不行,
祁彧:“就在这里说罢,”
大夫缓缓点头:“这位夫郎……额……那里伤的有些严重,需要内外结合着治疗,治疗时绝不能再行房,还有就是这位夫郎恐慌心悸的很严重,平时一定要看开一点,要是一直这样恐惧忧思怕是……怕是……!”
祁彧低头看向缩在自己怀中宴清,沉思一瞬才继续开口:
“还有别的吗?”
大夫:“其他的还好,就是身子有些太虚弱的,需要好好将养一段时间,”
祁彧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扔给了大夫,“劳烦大夫将药抓好后包起来,”
大夫拿着碎银子有些震惊的用手摩挲着几下,随即笑道:
“这位女君放心就好,在下这就将涂抹的药给你拿来,你给他涂上,过一会便不疼了,”
祁彧点头:“好!”
待人出去后祁彧低下头看着宴清,从上面往下看时,祁彧看不清宴清脸上所有的表情,
只见宴清洁白的额头下面,刮着泪珠,乌黑颤抖的睫毛,由于宴清还在颤抖着,
一对睫毛也在一下一下的抖动着,看着祁彧很想伸手去摸摸着好看的睫毛,
祁彧伸手轻轻的挑起宴清被泪水打湿的下巴,让人仰起头和自己对视,
祁彧:“你一直都在害怕我?是吗?”
宴清抿着唇瓣,不敢说话,祁彧只能继续开口:
“怕我以后就不要惹我生气,知道了吗?”
这回宴清很乖巧的点了一下头,
祁彧:“我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有其她的男子,但是我向你保证,没有人可以替代你,要是有一天我真的厌恶你了,我会给你买一处庄子,将你的父母接来,让你们可以好好的生活,但是让你彻底的离开我,这绝不可能,听懂了吗?”
宴清哭着点头,小手比划道:“我听懂了,我以后一定寸步不离的跟着妻主,再也不敢说离开的话了,妻主可以不要再那样对我吗?”
祁彧:“嗯,昨晚的事以后不会有了,但要在你不离开的前提之下,”
宴清:“嗯嗯,清儿永远都不会离开,”
祁彧收紧手臂将人抱的很紧,胸口一直堵的难受的石头在此刻才算是放下,
达奚尔顿在门外敲门道:“主人,药膏拿来了,”
祁彧起身将药膏拿了进来,回到床边见宴清低着头不说话,只能无奈道:“把衣裳脱了,我给你上药,”
宴清慢悠悠褪下衣服,紧闭着双眼任由祁彧一点一点的为自己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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