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时春分冷冷开口,制止了他们的动作,“无缘无故地怎么会传出这种谣言?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想毁掉大爷和我的名声,我们先静观其变,看看能不能揪出幕后黑手。”
大概是被她冷静的样子所震慑,狼毫和余阿豹很快坐了下来,微微点头,“好,就看看他们搞什么鬼!”
他们说话间,楼下讨论的人越来越多,许多人围了过去,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是真的,昨天我有亲戚就在那间酒楼,听说现场血流成河,褚家大少爷手持佩刀,砍伤了漕帮十几个人。”
“何止十几个人,连漕帮大少爷翁振海都被他打伤了,逼得人家发出了漕帮令,整个漕帮倾巢而出,差点就在这柳州造了反!”
“怪不得我昨天听到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原来是翁振海发出的漕帮令啊!”
“我也听到了,连柳州太守都惊动了,匆匆带兵去围剿,才勉强平息了漕帮的怒火。”
“为了一个女人竟然把事情闹得这么大,那褚家大少爷可真是心狠手辣啊!”
眼看他们越说越离谱,茶楼的伙计很快请来了掌柜,那掌柜的是褚令的人,自然不会容许这群人在此放肆,他带了一帮伙计过来,毫不客气地将那群人赶了出去。
“去去去,胡说八道什么,我们茶楼不欢迎你们!”
见他们就这样被赶了出去,余阿兔拧起了眉毛,“茶钱都没收,我们亏大了。”
狼毫则看着时春分,急切道:“大少奶奶,现在怎么办,他们不在这儿说,肯定还会去别处说,我们要不要立刻派人去阻止?”
时春分眉头紧蹙,尽管她再冷静都好,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一时之间还真没什么主意。
“时间不等人。”时春分站起了身子,“我们立刻回褚家,向祖母禀报此事,看看该如何挽救。”
听到这个,众人纷纷点头,此事事关重大,他们的确不好擅作主张。
余阿豹不能跟他们一起回去,便主动道:“你们先回褚家,我去找我市井中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打听出什么消息,若有线索,第一时间去褚家通知你们。”
“好。”时春分向他点了点头,“二表哥,有劳了。”
余阿豹向她微微抱拳,迅速离开了茶楼。
时春分等人紧随其后,上了回褚家的马车。
等他们回到家的时候,消息早已传回了褚家,原来从今天早上开始,整个柳州就出现了一大批人马,在各个地方散播关于褚令和时春分的谣言,有人说褚家大少爷争风吃醋,也有人说是漕帮的人调戏时春分,褚令才忍不住动手,但更有甚者,一口咬定褚令生性暴戾,一点小事就将人家的手砍断,仗着有华亭县主撑腰在柳州为所欲为,连柳州太守都拿他没有办法。
这样的谣言无疑会对褚令的仕途造成极大的影响,所以褚家收到消息后,很快就开了宗族大会讨论此事。
时春分赶到的时候,众人已经谈了一半,看见她这么晚才出现,褚严对她颇具微词,“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一个妇道人家整天瞎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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