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自己过往的恋爱对象性别,他偶尔也会考虑是不是需要稍微避嫌一下。
但每当有这种顾虑时,他又觉得钟维希似乎对所有人都很亲切,自己这是过度解读了。
施陶过惯了不顺心的日子,总行走在踩雷或通往踩雷的路上,时间久了,这个世界在他的眼里充满了各种未知的风险。
以施陶的立场来说,他很难想象一个不带目的人朝自己靠近,仅仅是因为喜欢。
经验主义不行,那就唯心主义。
他的要求不高,选择也不多,命运给他了什么,不论好坏,照单全收。把恋爱当成渡劫就行,遇到几个渣男就当是消业。
这不前脚刚被赵莫骗了钱,搅了工作,后脚就得了澜桂坊这份薪水不错的工作,还和陆向峥修复了关系,可不就是否极泰来么?
所以,钟维希绝对想不到,自己的热情与体贴正是施陶破败感情观里最大的屏障。
爱情当然可以存在,只是需要他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这就是一个惯常走霉运的人,对爱情的所有理解。
但钟维希哪里知道这些。
他觉得施陶哪里都可爱,虽然有些内向。
他也相信只要两个继续相处下去,一定可以跨越这些客套的屏障。
钟维希借了吧台给施陶调了一杯热托蒂,这酒度数不算高,但有一定温度。不知是热气还是酒气,施陶只抿了一口,脸上就浮起红晕。
钟维希靠施陶坐近了些,目光流连在对方粉色的鼻头与脸颊。
“小陶,怎么样?”
“嗯,很甜。”施陶又抿了一口。
“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常来。”钟维希斜靠在椅背上,含笑看他,“不如就下周五?”
施陶没什么理由拒绝,点点头。
“那你想要什么礼物呢?”钟维希问。
“礼物?”施陶不解。
“啊……不好意思。”钟维希挠挠头,“面试那天,我有留意到你证件上的生日。”
施陶愣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什么回复。
钟维希赶忙解释,“我只是对数字比较敏感,吓到你了吗?”
施陶摇摇头,“没有,您太客气了,还请不要破费。”
施陶早前都是和陆向峥还有宣宁宁一起过生日。
只不过这两年大家聚少离多,好像三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在一起吃蛋糕了。
一个人的时候几乎想不起生日,如果不是钟维希提醒,施陶压根没有考虑这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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