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佛烧香请前去大雄宝殿,理禅留宿请先与主持交言诉过。
这甜腻娇气的声音他怎能不熟悉。
只是现在听来有种佯做虚伪的端庄而已。
玉伶?
陈一瑾几步上前看清了她的侧脸,说道:果真是你。
他早已经熟悉了会在梦里梦见她的情状。
要是算上梦里欢好的诸多次数,她早就被他里里外外玩了个遍。
现在她穿的宽大直裰灰色长衣将她的窈窕身形完全掩住了,长发挽在布帽里,叫人一眼看去只有她那闭着眼的清丽侧颜。
还有严实领口处露出的一节令人遐想的白皙脖颈。
简朴素雅,没有一点寻常旖旎,甚至她都阖眼没看他。
可她身上还有哪处他没见过。
他看见她这张脸就能想出她乳房的姣好形状,两点可人的乳尖,水流个不停的暖穴。
陈一瑾伸手去拉跪在地上的玉伶,她似是惊讶至极,忙睁眼惊慌地看向他。
她的眼尾天生微微上挑,自带媚气妖意。
一睁眼看向他、满眼都是他时就仿佛变得狐媚又勾人。
只看着他的玉伶又怎会用这双美丽的眼睛去看别的男人。
刚才想要忘却她的那些浑话在见到她的这一情动的瞬间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
他未娶,她未嫁,如何不成?
自家大哥这么多年一个女人都没娶,何能娶她,何谈对她负责?
施主,你怎么
玉伶的话还没说完,被陈一瑾强行拉起来的她又似乎没能站稳,跌倒时往他怀中倒去,就连她头上的僧帽都在这时掉在地上,青丝散落,拉扯间早已不成体统。
可这在陈一瑾看来,就是她的欲擒故纵,她的口是心非,她的故意为之。
不然一开始为何她要给他一颗糖。
为何她要答应让他为她作一副画。
为何要和他温情一晚。
为何要叫他瑾哥哥。
可为何她转眼间就对陈御之投怀送抱。
不该是这样的啊。
陈一瑾抱住玉伶便反身压在身后的门扉上,凌乱的吻落在她的脖颈处,仰起的美丽弧度将玉伶口中的吐息一并变得沉重,同时混着陈一瑾在情欲里的哑声胡话:
我怎么?
我他妈想操你。
来了这么多回了,吃鸡巴的次数都数不过来了,你装什么装?你能不知道?!
可玉伶在此时剧烈挣扎起来,即使她不能完全挣开也没有丝毫放弃的意思。
乱舞的手在陈一瑾脸上留下几道血痕,踢蹬的腿也在用尽全力去顶开他的身体,就连眼里都是源源不断的泪,她大哭道:妾此身此般已许了青灯,不作他想,施主自重!
陈一瑾的表情突然变得阴鸷至极,冷哼一声。
他用力强硬压住玉伶,把她的双手覆住拉到头顶,膝盖也分压住她的双腿。
甄玉伶
你给陈御之干过多少回了,为何一次都不能依我?!
连做梦都不给我上,你为了谁守这身?你说啊!
甄玉伶玉伶,你的心也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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