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带人一路闯进了下人房,然后在她包袱里果然翻出来了一些精美的首饰和几封书信,绿竹立马派人分别去各家首饰店和官府进行验证,没一会,就传来消息,首饰一部分确实是梅朗买的,还有一部分记在李羽安的账上的,而李羽安就是梅朗的妻子,而官府那边也传来了消息,是梅朗的笔迹。
在外经商的都得要写上一封信件购买铺子,所以要验证笔迹也不是什么大事。
绿竹知晓结果后,心里暗暗唾弃,这男子不但利用女子感情,而且居然还偷拿妻子的首饰,真不要脸!
绿竹回到小院,回禀了消息:“小姐,燕燕说的一切属实!”
杨嬷嬷看这方面瞒不住了,她脑子一转,立马呵斥燕燕:“你这个小贱人,我儿子同儿媳关系不是一般的好,你居然敢勾引我儿子,你这个死丫头!”然后作势张牙舞爪得要去打她。但是徐知许将杯子扔在地上,语气淡淡的,却又饱含力量:“怎么,你们是瞎了眼,还是今日徐府管不住你们了,我在这里,你还敢动手动脚,污言秽语一堆。”
绿竹接到信号,挽起袖子就是一巴掌,她早就看这个老太婆不顺眼了,这一巴掌可是实打实得,打的杨嬷嬷不敢再开口,她只能捂着嘴:“小姐,是老奴嘴贱,但是这也只能证明我儿子和她有一些私情,但是也不能证明是我指使她杀人啊。”
不得不说,这老嬷嬷不愧是在后院里待过不少时间的,脑子转得快。可惜了,她低估了徐知许,也低估了谢谨琛的暗卫。徐知许这边倒是胸有成竹,可后面的燕燕却无助地坐在地上:她能证明和梅朗有关系,可是怎么证明是她指使的呢?毕竟她没有任何物证。
“小姐,咳咳,我,我能作证。”一阵虚弱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景姳醒了。她虚弱的靠在春禾身上,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就像大雨中的花,脆弱而有力量。
徐知许假装惊讶,用手帕遮住了上扬的嘴角,惊讶开口道:“景姳,你醒了,太好了,大夫说你伤的太重,我以为我这辈子都看不见你了。”随后又强忍着喜悦,小心翼翼得问:“你可听到了,谁要害你?”
景姳微微点点头,她用手指颤颤巍巍得指着杨嬷嬷和燕燕:“就是她们,我听见那老婆子说,我死了,就没有人阻挡她们了。”
杨嬷嬷一看,完了,全部都完了,徐家不会放过她,高家也不会,想到这里,杨嬷嬷身子开始发抖,只要,只要她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
人总是这么好笑,在场这么多人,就算捂住了一张嘴,那又如何,能堵得下天下悠悠众口吗?
杨嬷嬷突然站起来,掏出一把刀朝景姳冲过去,众人还来不及反应,而春禾正准备反手接招的时候
徐知许用手握住了白刃,“滴答,滴答”血顺着匕首往下流,这时,春禾一脚便将她踢开了。连忙用帕子为徐知许包扎,徐知许倒是没在意,只是将落在地下的刀子一脚踢开,绿竹,清风也围过来了,关心徐知许受伤有多严重,徐知许用另一只手摆了摆,示意没有事情,随后便吩咐将她们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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