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思考不动笔,只看答案做数学题的人,是永远无法吃透知识的。
无祸确实需要缓缓,所以提出了要求,这是他训练过程中的第一个要求。
因为哈莫的那一招并不只有六枪,这招枪法其实有第七枪,只有那一枪才是真正的杀招。
就像一朵缓缓盛开的莲花,人们总会第一眼观察艳丽的花瓣,但周围的花瓣不过是伪装和掩饰,最中心的花蕊,才是一切的起源。哈莫的第七枪是杀招,也是前面六枪的水到渠成。
他的大脑还在思考,身体却已经行动了。
哈莫的枪也在他动身的那一刻扎了过来。
铛!哐当!
“继续。”
这一次他在找六枪之中的变化。
“继续。”
这一次他在找杀招的位置。
“继续。”
这一次他找到了,不仅找到了那六枪之中隐藏的奇妙变化,还找到了六枪互通有无的联系,他完全可以躲开,可以挡下,但他什么都没有做,他停止了动作,哈莫的枪又抵在了他的喉咙上。
“……为什么不挡?”
“我想试试如何在这枪中杀了你。”
“……继续。”
确实是好刀。
至少在无祸如此猛烈高速的斩击下,这把刀都没有断。
“他确实不一样了。”哈莫脑中一闪而过。
但他还是露出了破绽,将无祸这一刀的速度放慢二十四倍,哈莫敏锐的看见了那点破绽。
而他的枪足以刺破这点破绽。
无祸的刀在哈莫的眼里就像春天的微风自然,夕阳般炫彩,但现在都不重要了,因为他也就用出了那如花一样的枪,也刺中了那点破绽。
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那一点破绽在他刺来的那一刻,不可思议却又自然的变化,就像一个高山中的缝隙,明明存在,但当你伸手探过去,它又被流泉填满。
他的刀法没有展露出丝毫破绽,这是一招“请君入瓮”。
叮,咔啦。
哈莫的枪头已被削去,枪杆也寸寸爆裂,无祸的刀也碎成了千百片,但他的残刀架在哈莫的脖子上,即使是把残刀,现在也能要了他的命。
“……我输了。”哈莫淡淡道。
输了吗?也许,但很多人不甘心自己输了就是因为还有太多执念,最强的杀招没有使用,卑鄙的小人暗中下毒,但死了,一切都是空谈,在江湖中,只有生者才是胜者,所以两人默契的默不作声。
“……嘿嘿。”无祸笑了出来。
“嗯……好累啊,好想吃面。”残刀突然从他的手里掉落,无祸累的晕了过去。
哈莫手快将他扶住。
“这是祁夜的刀法……还是说,那是祁夜无祸的刀法?”哈莫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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