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说这话做什么,这是应该的”。
下午,赵子良在哥哥赵子善的带领下来到父母的坟头祭拜了一番,赵子善离去准备这几天款待村里父老的事情,而赵子良则留下来让白孝德等人在父母坟头旁边搭建了一个草庐,准备结庐而居为爹娘尽孝。
虽然赵子良并不是很喜欢这样,但没办法,这是这个时代的风俗,平民老百姓可以不讲究这些礼节,但是他现在已经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了,一言一行都要有礼有节,否则容易被人诟病,甚至被人弹劾。
吃过晚饭之后,赵子良和白孝德等几个扈从提着灯笼来到草庐,草庐内早已经铺好了床铺和蚊帐,赵子良将灯笼挂在草庐外,坐在桌子边,一手拿着芭蕉叶扇子扇风,一手拿着一卷书读着,而白孝德等人则回去休息。
次日一大清早,赵子良便起来在爹娘坟前磕头上香,然后开始修习武艺,直到白孝德等人送来早膳才停下,洗漱一番后进膳。
吃完早膳之后,赵子良问白孝德:“家里宴请村里父母的事情准备得如何了?”
白孝德说道:“昨日傍晚时分,大老爷就从镇上请来了大厨,酒菜材料也都买回来了,还杀了家里一头大肥猪,今早那些唱戏的、杂耍的都来了,正在准备呢”。
赵子良点点头,拿起桌上的横刀说道:“来,孝德陪我过几招”。
白孝德一愣,随即大喜,连忙答应:“诺,请将军指点!”
白孝德指点,这是赵子良在借机指点自己的武艺,他知道要想得到赵子良这种级别的武将的指点,这种机会可遇不可求的,如果能得到赵子良的指点,自己将受益终身。
两人各自抽出横刀,赵子良示意白孝德向自己进攻,白孝德也不客气,当即双手举着横刀向赵子良劈来,赵子良挥刀撩开······
赵子良在步战武艺上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招式套路,也没有学过任何的刀法,他的战斗技巧都是在实战中磨练出来,很多次都是险象环生、受伤颇重,如果不是他有手上那枚白玉扳指可以帮助他快恢复伤势,他只怕早就挂了,所以他的战斗技巧都是用命磨练出来的,这是非常重要的宝贵战斗经验,在体会到死亡时的所得,其他人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经历生和死的战斗技巧。
两人切磋了一个时辰,白孝德累得气喘吁吁,脸色白,而赵子良则是一直轻松的样子,没有丝毫疲倦的样子。
白孝德此时才二十岁,气力和武技都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比赵子良相比,还差得太远太远,赵子良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应付他的攻击,并时不时的反击让他手忙脚乱。
日上三竿之后,赵子良和白孝德等人回到家,此时已经有不少村里父老乡亲到来坐在院子里,这些人看见赵子良回来后,都起来笑脸打招呼。
赵子良笑着不停拱手,“各位大伯大叔大婶,各位能来,子良很高兴,待会一定要多吃点”。
众父老乡亲都点头笑道:“一定,一定”。
此时,在房子门前的打谷场一侧,戏班子已经搭建起来一个戏台子,唱戏的已经开始唱戏,已经到来的父老乡亲都拿着板凳走出来看唱戏,另外一侧搞杂耍的人也正在紧张的准备着,等这边唱戏唱完一场之后,他们就接着弄杂耍,就像接力赛一样。
戏班子和杂耍的连续搞了两场之后,时间就到了晌午,快要开戏的时候,村长老头急匆匆走过来找来赵子良说:“父母邓大人来了!”
赵子良闻言沉吟片刻,说道:“县令的品级虽然比我低点,不过怎么说也是本县父母,日后咱们还得父母官多多照拂,我还是出去迎一下”。
来到门口,两人抬的轿子落地,门帘被掀开,一个带着正七品上官帽的中年人从轿子中走出来,旁边一个小厮在邓县令耳边低声嘀咕两句。
邓县令抬头看向赵子良,愣了愣,连忙上前几步作揖下拜道:“下官邓玉成拜见赵将军!将军荣归故里,下官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赵子良上前将邓县令搀扶起来,笑道:“邓大人客气了,请起,请起!家中事务多亏父母大人照料一二,感激不尽,请里面奉茶”。
“多谢将军!”
县令及其以下官员们的到来,让现场气氛更加高涨,村长和族老们激动得不知所措,纷纷围上来。
按照品级来划分官员们的身份高低,赵子良无疑要比邓县令高得多,赵子良是正五品的定远将军,而邓县令只是正七品的县令,整整高出两个大品级,而在唐朝,军人的地位并不比文官的地位低。因此,邓县令前来拜会赵子良也是正常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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