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思考,江月一边手下不停。
一直忙到后半夜,江月才接满一茶杯的灵泉。
无奈她这方空间不好示人,旁人也不能进入,便只好先接这么多。
等来日泉眼恢复地更多一些,出水量比渗进土里的多,也就不需要这么操劳了。
时辰不早,忙的头晕眼花的她赶紧睡下。
感觉不过刚合眼,江月就听到宝画在喊她了。
她昏昏沉沉地睁了眼,发现外头天光已经大亮。
虽然多了一杯灵泉水,但她现在这个状态显然是不适合开始为少年医治的。
江月就道:“你去跟那小公子说一声,我昨儿个睡得不大好,医治下午再开始。另外还得多劈点柴,回头给他药浴要用。”
“奇怪,姑娘跟我一起睡得,怎么这会儿还困?”宝画一边压低声音嘟囔,一边担忧地把胖胖的温热手掌覆到她额头上,确认她并不是又病了,才放下心来,“那姑娘你睡,我去跟小公子说。”
江月于是又合眼补眠。
不过居然又是刚觉得合眼,外头忽然闹起来。
就听宝画道:“我们姑娘还在睡着,您请留步!”
一把陌生的略显苍老的女声跟着道:“这都日上三竿了,谁家大姑娘睡到这个时辰还不起来?传出去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宝画越发焦急,“我家姑娘前几日刚病过!”
那苍老的女声又道:“病了?那正好我看看去,你家小姑娘小时候我还抱过她呢!还有什么怕我瞧的吗?”
最后两人的声音到了门口,宝画似乎是把门堵住了,“您要是硬闯,我对您可不客气了!”
“还跟我不客气?来,你碰我一根手指头试试!”
两人争执到了这一步,江月也已经起身穿好了袄裙,开口道:“我已经起了,宝画,让人进来吧。”
“听到没,你家姑娘都起了!”
未多时,一个身形矮小干瘦的妇人率先进了屋。
她约莫已经到了古稀之年,头发花白,脸上沟壑丛生,穿一件宽大打着补丁的藏青色袄子。
而她身后跟着的则是一个圆脸的中年妇人,同样是荆钗布裙的打扮。
两人看着都有些面熟,加上宝画方才那想拦又不敢拦的模样,江月已经有了猜想,猜着她们应该是江家的族中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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