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玉轻轻的摇头,说不是,“是我自己的事情。”
江月‘哦’了一声,愣了半晌才接着问:“那多久忙完回来?”
眉眼精致的少年,垂着眼睛,抿着唇,很久都没有再作声。
江月便也明白,他或许不会再回来了。
她心里乱糟糟的,脑袋也有些昏昏沉沉。
忽然轰隆一声雷响,天色阴沉了下来,眼看着就要下雷阵雨。
刚出生的小星河没有听过这个,猛得从睡梦中惊醒,咧着嘴大哭起来。
江月立刻站起身,坐到炕沿上。
联玉也看向他,抬起了手。
两人不怎么熟练地、同时轻轻拍哄他,天边的雷响也停了,只听到外头噼里啪啦的雨声。
小星河止住了哭,好奇地听了会儿,很快又重新迷瞪着睡了过去。
见他再次睡着了,江月压低嗓音道:“你再看他一会儿,我去看看母亲那边的窗子关好没。”
许氏的屋子里,她累极了,打雷的声音都没把她吵醒。
坐月子不能吹风,房妈妈走之前也把窗子关好了。
江月坐在许氏身边,发了半晌的呆,就听到房妈妈和宝画回来了。
她起身出去,到了廊下,就看到房妈妈和宝画共撑着一把伞。
人逢喜事精神爽,差点淋了雨这种小事,实在是不值一提。
看到廊下的江月,房妈妈止住了笑,询问道:“姑娘怎么面色这样差,可是今日太累了?”
江月摇摇头,说没事,“只是觉得有点闷。”
雷雨天一丝风也没有,确实闷热的很。
房妈妈也就没再多问,收了伞,让宝画找蒲扇去给江月扇风,而她则进屋去照顾孩子。
宝画在堂屋里拿了蒲扇,站到江月身边给她扇风,不忘跟江月分享今日的趣闻。
“就街上孙家那个老阿婆,姑娘还记得不?”
江月说记得,那孙家阿婆是个耄耋老人,已经有些糊涂。
上了年纪的人总容易有些个小病小痛,江月为她治过好几次小毛病。
“老阿婆看到我们去送鸡蛋,还给我们道喜呢。只是她确实糊涂了,还当是你和姑爷生了孩子,说‘前头好像没见过江娘子怀孩子,难道是我又忘了?’。弄的他家其他人都不好意思了,一个劲儿地跟咱们道歉……幸好你没去,不然说不定她见了你还得拉着你叮嘱,说刚生完孩子可不好下地……”
宝画说完就吃吃地笑起来,江月不由也跟着弯了弯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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