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两下,便感觉不流血了。
谢温时摸摸她的头,“还好吧?”
申宁盯着波澜起伏的水面,愤愤道:“让它跑了一只!”
谢温时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还满脑袋的吃螃蟹。
他柔声道:“我帮你抓。”
申宁怀疑的看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在说:你行吗?
事实证明,谢温时抓螃蟹的功力还不如她呢。
忙忙活活半小时,他总共抓了三只螃蟹,申宁却已经满载而归,抓了十几只。
没有篮子,申宁盯上了他的汗衫,慢吞吞道:“我们拿什么装回去啊——”
谢温时沉默,瞬间领会了她的意图。
他试图跟她讲理,“你总不能让我光着回大队吧?”
申宁眨眨眼,一脸无辜,“我们可以不走大队。”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群山,“我们走山上啊!”
三分钟后,谢温时被迫脱了上衣,和申宁钻进了山里。
出于安全感的缺失,还有一点微妙的紧张和羞涩,他十分紧绷,胸前腹部的肌肉都显出清晰的形状。
申宁大大方方看了好几眼,颇有点想要上手摸摸的架势。
谢温时脸色冷静,耳根却通红,掰着她的脑袋往前,“看路。”
申宁“哦”了声,拎住了手里装螃蟹的衣服兜子。
走着路,她试图转头,“我就看看嘛,看看你又不少两块肉。”
谢温时;“……”
他走在她的身后,声音里莫名带着点咬牙切齿,“你跟谁学的这话?”
申宁脑袋后仰,露出一双亮晶晶狡黠的眼,“县里的流氓说的。”
“流氓?”谢温时皱眉。
申宁耸耸肩,“他说话难听,我就把他打了一顿扔到粪坑里咯。”
那还是两三年前的事情,自从那天起,申宁在县里的痞子圈里就打响了名声,再无人敢惹她。
可以说,她的名气就是在这一桩桩一件件里打响的。
申宁往后一拱,挤到他身边,“我记得吃蟹是不是要醋啊?”
她不太吃螃蟹,这东西肉少壳硬,像刚才抓的时候一样,还容易伤到手。
但她对螃蟹最深的印象,还是小时候在谢家吃过的那次。
“没有也可以,”谢温时道,顺手把她歪过来的头推回去。
申宁嘀咕了句,“小气鬼,不让看。”
谢温时权当听不见,好不容易走到申宁家上面,两个湿漉漉狼狈的人快步跑回家。
申宁找了个大盆,把螃蟹一股脑倒进去,“劈里啪啦”,是张牙舞爪的螃蟹落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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