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略抬起身,有些奇怪地看她一眼,而后自言自语道,“我一定是又做梦了。”
“那你就当做梦好了。”钱玉也不跟她多说,反正她如今迷糊着的,等醒过来肯定就把这些都忘光了。
“你不是说覆水难收么,怎么会过来的?”她还是在说话,不过,自言自语的成分居多。“走也是你说的,留也是你说的,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听过我说什么了么。你总是擅自做决定,你想过我是怎么想的了么?”
钱玉听见她这样抱怨,好一会儿才说,“那好,我听着,你说吧,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我想说什么…”说话的人自己倒糊涂起来,水灵灵的眼眸曳了她一眼,然后忽然坐起来,半倒在她身上,搂着她的脖颈半仰着头,对她吐气如兰道,“这就是我想说的。”
能感受到她丰软的胸压在自己身上,钱玉一怔,下意识低头看去。
她上身的襦裙已被自己完全蹭掉了,白皙的柔软靠在她身上时被挤压得变了形,浑身的皮肤也因为屋里熏香的缘故泛着粉色。
钱玉的脑袋“嗡”一声就一片空白。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偏抱着她的人还很是不安生,在她耳边轻蹭,而后用猫儿一样的叫声,低低对她道,“我喜欢你…钱玉…我…”
钱玉觉得自己才该是做梦了的那个。
耳边述说情意的话还在继续,她却完全听不清她想说什么了。
脑中完完整整地回荡的,只有“我喜欢你”四个字。
她还有些不相信,傻乎乎的低头,皱眉问搂着她腰的人,“我很坏的…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还有些知觉的木雪听了她这话,哭笑不得,“哪里有自己说自己坏的?”
钱玉委屈道,“可是你以前不就是这样说我的。”
木雪立即义正言辞地摆手,“我没有说过。”
钱玉很不讲理,“那就是你话里的意思是这个!反正我觉得我受到了伤害,我不管,你要赔我。”
木雪眉头一跳,“……怎么赔?”
“把你整个人一辈子都赔给我。”低低笑着说话,钱玉将她用力地紧紧搂在怀里,怅惘道,“我先前…先前太不知事了…在皇宫里被关押了那么多天,差一点就死了。在你受伤的时候,其实我就慢慢想明白了,以前的事,我不想管了,只要你往后,一直一直陪着我就好了,我不管,不管了。”
听完,木雪皱眉,很是苦恼地抬头看她,“那你还说覆水难收的话,你说了,收不回来了的。”
“哼,我是那种把事情做决绝的人么,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钱玉说着,仰头得意洋洋地指指自己,“我在当初泼水的时候就想好了法子来挽回了。”
木雪愣愣的看她,“什么法子?”
“唔…”这么久了她居然还能这样正常的和她说话,这不对啊。
看她一脸求知地盯着自己,钱玉郁闷地想,她不是中了催情香么?怎么还能这么精神地和她说话啊?
她哪里知道,申家两兄弟知道木雪曾在她宫里过夜,为了帮着她有力气防齐孝衍,特意将催情香的剂量放少了些。
“你怎么不说话?”
“想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得亲我一口。”钱玉装着很是正经的样子,把脸往她面前凑了凑,慢悠悠道,“买包子还得给银子呢,你想我告诉你怎么解决问题,总得有代价吧?”
木雪好笑地听着她的解释,慢慢将唇凑到了她面前,要亲到她的脸时,她却忽然转了过来,这一下,木雪的唇就无比准确地碰到了她的唇上。
计谋得逞了,钱玉笑得像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眼睛完全弯起来,搂着她,就着吻在她唇上的姿势,慢慢将她压在床榻里。
两手撑在床边,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她,活像是想要得到主人允许吃饭的小狗。
木雪被她盯得身上的粉色更重,在她这种恨不得将自己生吞活剥的目光里,红着耳朵慢慢转过了头。
这就是允许了。
钱玉兴奋地“嗷”了一声,迫不及待地就将她身上已经松松垮垮的襦裙全部扒掉,唇顺着她漂亮的锁骨一路滑到她双峰之间,脑袋埋在一处,怎么样也出不来了。
因为生了孩子,她身上的奶香味极重,蓓蕾的顶端也是红润的,像极了雪中红梅一般。
钱玉握住有良好手感的一边柔软,唇舌不住地在另一边舔舐轻咬,很快她胸前的蓓蕾就被刺激得完全耸立起来,她整个人也被刺激得拱腰轻哼出声,“钱玉…嗯…方法…哼…是什么?”
“别急。等一会儿我再告诉你。现在不得空儿呢。”钱玉唯恐浪费一分和她做这些事的时间,只抽出一分时候和她说话安抚她,而后牙齿顶着她胸前不停地撕咬,手顺着她质感极好的腰一路摸到她翘起来的臀上。
揉捏了几下,在她脸红得能滴血的时候,手顺着她白皙的小腿一侧一路摸到她大腿间,一边吻她的侧脸,一边喘气对她道,“分开些。”
木雪眼眸能滴出水来,脸上则红得滴血一样,虽然是异常不好意思,还是顺着她的意,慢慢将腿打开。
而等她双腿略张开一些弧度时,钱玉迫不及待地就按住她的大腿,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吻到她芳草萋萋还不断流出潺潺源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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