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样能避免怀孕,或者说,吃避孕药能避免怀孕吗?”
白渔这几天一直有气无力的,说话都提不起来音量,现在却故意对着监控拔高了声音。
他就是在挑衅,他要让傅青成知道,就是这样,他也不会给傅青成生孩子。
门外传来咳嗽声,医生低下头,害怕地把白渔的手挥下去,双腿发抖推开门出去。
傅青成把手机收好,在医生的手上看一眼,刚才白渔就是拉的他那里。
“白渔的手是不是很软,很暖和?”他声音低沉,医生听得背后一凉。
他手心都是汗,抬起来用手背在额头抹了抹,才磕磕绊绊地回答:“我一心为夫人看病,不曾感觉到什么。”
傅青成“哼”一声,白渔都不肯拉他的手,倒是让这个医生享受了。
他回想了一下白渔躺在他身下的时候,手是放在枕头上的,咬着牙扯头顶的头发……
“那他的身体怎么样,什么时候受孕最好?”傅青成没再问,转移了话题。
医生不敢看他,只是低着头回答:“您下次易感期的时候。”
傅青成不吭声,挥手让他走。
医生走了两步,还是折回来,提醒道:“少爷,夫人他身体不太好,看着似乎心情也不太好,这样自然受孕后对胎儿也不好。”
傅青成挑眉看过去,示意他继续说。
“有机会可以让夫人出去散散心,心情好了胃口什么的也会跟着好的。”
傅青成提过很多次白渔胃口不好,找了许多营养师也问了许多医生,始终对这个问题无解,白渔吃不下还是吃不下,有时候傅青成喂他吃着吃着他就吐出来。
如此身体日渐消瘦,抱着几乎只剩下一层皮。
医生看得很明白,白渔面对着傅青成一天,心情就好不了一天,食欲也好不起来。
让白渔食欲好起来的办法,只能是让傅青成放他走。
但这又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所以这件事无解。
晚上白渔没能再找到机会用手抓住头发用痛感来避免自己因为身体的感觉沉沦,傅青成突然发了疯似的,无论如何也要和他十指相扣。
十根手指被他翻来覆去地亲。
在浴室也是这样。
白渔看着一旁洗手台上的洗手液,在思考一会儿用哪种味道的洗手液把手洗个千遍万遍。
他牙咬得紧,傅青成察觉到不对,用力撬开他的牙关,吻到一嘴的铁锈味。
于是无论如何也不让白渔再闭嘴,吻不住,还有别的东西能塞进去不让他合上嘴。
大半个晚上过去,白渔嘴角破裂,喉咙也痛,肚子里又鼓鼓胀胀,傅青成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不让那些东西流出来,然后就这么抱着他睡。
第二天白渔是被吻醒的,傅青成又在吻他的手指,甚至一根一根捻起来用犬牙轻轻地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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