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京华喉结滚动一下居然全咽了,还不忘打趣道:“龙精大补嘞。”
丞柒拿来茶杯让其漱口,无奈道:“下次不许这样了。”
客京华吐掉嘴里的清水,委屈巴巴道:“我做得不好吗?”
丞柒抛给他一个字——“疼。”
客京华笑得吊儿郎当,耍流氓道:“多练练呗,你习惯了就不疼了。”
丞柒眯了眯桃花眼,反问道:“我要是不习惯呢?”
客京华一脸无邪地说着昏话,“那就练到你习惯为止。”
丞柒胡乱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满是宠溺道:“小混账。”
夜间,钟戈屠收拾完行囊后打算泡个澡解乏。
屏风后热气弥漫,钟戈屠双臂搭在浴桶边缘,望着天花板神游。
那个瞎子真的喜欢自己?自己能够胜任第司之位吗?烈珂尔族民会原谅一个叛逃雪山十年之久的人吗?。。。
钟戈屠脑海里浮现出种种疑惑,却始终不曾猜忌过丞柒半分。
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钟戈屠以为是宫中的下人进来了,便随口吩咐道:“衣服放外面。”
谁曾想这人居然径直走向屏风。
“瞎子!?”钟戈屠大吃一惊,呵斥道:“出去!不准看!给我出去!”
堂书语顺手扯下衣桁上的里衣,温吞道:“我是个瞎子,也占不到你的便宜。”
钟戈屠大喊道:“放开我的里衣!你快点滚啊!”
堂书语当着他的面将里衣撕成了几条残缺的布料。
钟戈屠已经濒临崩溃,急促道:“我知道你们中原盛行男风但我不好那口嗷,就算是陛下来了我也不会屈服的。”
堂书语不为所动,只道:“你明天就要离开曌陵了,我想和你道个别。”
“那你至少等我穿上衣服啊!”钟戈屠见他一步步逼近连忙缩到浴桶另一边,慌张道:“诶诶!你别过来!”
浴桶足有两米长宽,再容下一个堂书语也是绰绰有余。
钟戈屠猛地上前揪起堂书语的衣领,咬牙道:“你个死瞎子真是活腻了吧。”
堂书语摇了摇头,哀叹道:“我是疯了,跟着你们一起疯了。”
钟戈屠一把甩开他,嗤之以鼻道:“你怎么样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
“罢了,事到如今也不能空手而归吧。”话音未落,堂书语凑身上前吻住了钟戈屠。
“!”钟戈屠心里大为震撼,随即双手使劲推开堂书语。
力气这一块两人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堂书语偏偏死咬住钟戈屠的唇不松口。
钟戈屠直接一拳头挥了过去,忍无可忍道:“疯了就去找大夫,别赖上我!”
堂书语揩去嘴角的血迹,呢喃道:“究竟要怎样做才能让你臣服呢?”
钟戈屠飞快捞起地上的布料系在腰间,不屑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像你这样死缠烂打的人臣服。”
堂书语仰起头,那条蒙住双目的白绫悄然滑落。
钟戈屠轻蔑地瞟了他一眼,“反正我明天就要走了,懒得和你这死瞎子计较了。”
堂书语缓缓睁开那双灰白空洞的眸子,漠然道:“阿铮,无论你愿意与否,到最后你的身边只会是我。”
下一秒,钟戈屠扼住了堂书语的脖颈,阴森道:“你敢拿陛下开这种玩笑?”
窒息感在逐渐加重,钟戈屠的手如同铁钳般掐紧。
堂书语徒劳地呼吸着空气,嗫嚅道:“陛下他。。。快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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