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傢伙每每往深处撞去,又不多留于肚子里,撞到内里不到半刻,便溜走了,然后又再撞回来。她可是漠视二爷之命令,收摆双腿,不再大开,不让它畅通无阻,于肚子里进进出出,却是阻不了。
她感到又酸又胀又麻,嚷着:
啊。。。啊。。。。。。。。。轻点。。。啊!
得来的当然是身体力行之回应,更是要她张着嘴巴用力地叫嚷着。
啊。。。啊。。。
房中泛起一阵引人脸红之涟漪。
这夜过后,春花得二爷授意,亦着手准备南下之事了。
张管事亦得二爷之命,为春花做了多套有着夫人体面之衣衫,及首饰。
而这些日子,江洐逸都不断往府外跑为着南下之事。
当一齐准备就绪,江洐逸便携同春花们偷偷地南下去。
他们一路数十人乘着船,对外是打着南下做生意之京商旗号而行。
面对汪洋一片之大海,眾人被困于船舱上,可是百般无聊,除了春花。她免不了被二爷捉起来,按于床榻上,复习他俩之房事,训练她应如何唤他,侍他,把他俩要装夫妻之事印于她之骨子里。
春花跪伏于床榻上,撅起圆尻,双见瞇离地盯着捧着之书藉,身子不断地被撞得摇晃着。
啊。。。二啊!
二爷用力地捅到一处软肉,嘴上可是严厉地道:
又错了,再叫多次。
啊。。。雋通。。。相。。。公。。。轻点。
你是谁?
妾是工春氏,年岁十九,工张两家是是。。。是。。。啊!
二爷靠近她之后背,双手老实不客气地搓揉大奶子。
是甚么?
二。。。啊!奶珠。。。儿痛。。。相。。。公,轻点。。。缓一点。。。嗯。。。两家是世亲,我俩是指腹为婚,妾是家中之幼女,相公是家中长子。
对了。掀另一页,再背着。
春花用抖着之手翻着书,嘴上却是喘息着。
嗯。。。嗯。。。相。。。公。。。妾。。。受不着。
继续背诵。
啊。。。。。相。。。公!
于他们一路南下之过程中,春花被二爷张硬地拉住于床榻上用身子去熟习新之身份,终把那些资料背熟,期间整个船舱都是充满着她之綺语声。
那时,于春花而言真是苦乐参半。
终在航行半个月之后,来到江南。春花亦含着一肚子精水了,欲想流出,却被一根假阳茎塞回去。
当她可下船时,肚子可是微微隆胀起来,幸好天色冷,要穿得厚实,看不出端倪。然而,脚伐浮浮,好听之说是翠丫挽扶着,实是要靠她抬着,才可步出甲板。
江二爷一行人昂然有气势,行首之二爷又是神丰俊朗之模样,装扮富贵,身后下人眾多,可是引来码头上之人士多看几目。
当中他们一行人,梳着妇人髻式,一副赢弱柔美,肤色白嫩,身穿端庄之夫人尤为显眼。她眉目充满烟雾般,双颊又泛起两朵异常緋红之云霞,小碎步小碎步尾随夫君身后,像极一名小妇人之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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