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类似办公室的地方,两个穿着衬衣的男人,正在自动贩卖的咖啡机旁边,一边买着咖啡,一边聊着天。
他们两个,一个名叫西特森,一个叫哈德利。
“都是荷尔蒙的原因,我是说,我不是在推卸责任,但这是她的问题!”哈德利说。
正在接着咖啡,戴着眼镜有点秃头的西特森有些无语的问道:“你们怎么来保护孩子,是装安全门还是怎样?”
“老兄,她自己做的抽屉,我们还不确定她能不能生下来呢……她不知做了什么手脚,抽屉根本打不开。”
“一点也打不开?”西特森问。
“不是,”哈德利摇摇头,“能打开一英寸的小缝儿,手指能勉强伸进去。”
“真难想象……”西特森把接好的咖啡拿了起来。
“是啊,已经晚了,她还做了上橱柜,即便我们有孩子的话,也得等他到30岁才能够得着!”
西特森被哈德利的话给逗笑了,哈哈大笑的端着咖啡杯走出了办公室外。
哈德利一边说也一边跟了出去。
门外,是一栋看起来特别宽阔的,类似科研大楼一样的地方。
上下分为好几层,有着长长的走廊以及许许多多的独立办公室。
“保护孩子是母亲的天性。”西特森边走边说。
哈德利跟在他的后面,反驳道:“别这么说,你不也有这样的问题?”
“得了吧,你们这些人……”
“这可不是好兆头,在这样下去,我们连孩子都没有,我花了20多分钟才将啤酒取下来。”
两人正在说着,却突然被一个拿着文件夹的女人给叫住了。
“伙计们!伙计们!斯德哥尔摩出问题了!”
西特森回头望了这个女人一眼,“真的假的?我看他们挺好的啊?”
哈德利则是问道:“发生什么了?”
女人摇了摇头,回道:“我还没看录像,现在谣言满天飞。”
“那本来就不是一个保险的方案,”哈德利说,“大家都知道不能相信瑞典人。”
“那就意味着只剩下樱花国人了,樱花国和我们!”女人说。
“这又不是第一次了。”哈德利脸上露出了笑容。
西特森也在一旁笑道:“樱花国一直做得很好……”
“我们排在第二名,我们得加把劲……”哈德利说。
女人看着两人有些无所谓的态度,有些着急,“如果我们失败了,那……”
西特森立刻打断了她:“拜托,从98年以来,我们什么时候出过错。”
哈德利也跟着说道:“林,我们知道该怎么做,至少我们把步骤也都记下来了嘛。”
几人边走边说,很快便走到了一个相当宽阔的大厅,里面还停了不少那种类似景区接驳车一般的双人电动车。
西特森和哈德利上了车,似乎要去什么地方。
这个叫林的女人见状,有些生气的说:“你们最好别在里面乱搞啊。”
西特森上车之后反问:“难道说你不参加今年的赌钱游戏了么?那可是有一大笔钱呢。”
看到他们要开车,林上前一步,“我只想说,这个方案很重要!”
“好吧,我知道了,”哈德利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98年那次是化学部门弄砸的,对吧?”
“你在哪儿工作来着,等一下,我想起来了……”
说完之后,不等林回答,两人就开着小车,直接走掉了,只留下林在风中凌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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