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知道么?
在佘村,耳饰是只能由女子送给心悦之人的定情之物。
不,你不会知道的。。。。。。
他眨了眨眼,从刚才积攒的到现在的泪水终于慢慢落下。
“喜欢,我喜欢的。。。。。。”
心中的惶恐被很好地抚平,至少这一刻,姐姐是喜爱他的。
他再也忍不住,向许青莱的怀抱扑去,双手挂在她脖颈之上,啜泣出声。
许青莱被人紧紧抱着,老母亲属性又开始觉醒。
她不禁为聂双的将来担忧。小女孩收到一点微不足道的小礼物就感动成这副模样,将来岂不是很轻易被便宜男人拐跑?
虽然说她肯定会帮着把关,但是架不住小女孩容易心软,万一随便被人一哄就全身心信任别人,站在臭男人那边可如何是好?
毕竟自己当初也是靠“哄”一计,将人养到如今这么黏着她。
代入感太强,老母亲已经开始愤怒了!她家的白菜,绝不允许被些乱七八糟的猪拱了去。
看来得多让孩子见识些好的,以后就不会随意让渣男哄骗了。
她轻拍怀里人的背部,无声地等待对方平复情绪。
聂双实在是很容易被哄好的人,但是从小到大,肯花心思哄他的也只有许青莱这么一个。
他感受到背部上不疾不徐地安慰,情绪很快平复,害羞又重新占据上风。
这么大的人了,还在姐姐怀里哭,真是丢死人了。。。。。。
呜呜呜但是真的好喜欢姐姐。。。。。。
他使劲将自己从许青莱怀里撕开,向她央求道,“姐姐帮我戴上好么?”
无论以后会发生什么,至少此刻,他可以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他是属于许青莱一个人的。
今晚外面起了大风,看着是要降温的前兆。
因为华琅庭每户间隔距离不近,风吹过紧闭的门窗会发出类似鬼哭狼嚎的声音。房间太大了,一个人住的话很难不感到孤独害怕。
凛冬将至。
花园里的盆景被吹的东倒西歪,室内却将保持令人舒适的温度,任何寒意无法侵袭进来。
冬天是聂双最讨厌的季节,家里的洗衣机坏了好几年,坏的时候正是夏季,每个人没两件衣衫,就吩咐聂双把家里每个人的衣服都洗了一洗就是大半年,没干活的不嫌难受,聂母觉得重买新的太贵了,男孩子皮糙肉厚,在家里吃白饭的,干起活来半点不心疼。大冬天也洗,洗到手指通红皲裂,也没人帮他承担这活。
他只有一件夹薄棉的袄子可以过冬,那是聂母趁夜市大甩卖买的,质量可以说没有,勉强只能不被冻死罢了。他需要穿着那件薄夹袄每天去地里给聂父聂母送饭菜,跑一趟浑身是汗,风一吹不病倒都难。
聂母嫌他身子不结实,要他自己运动发汗,最多给煮碗姜汤。聂双一整个冬天不是在感冒的路上,就是在重感的路上。
而今年的冬天的寒冷将跟聂双没有关系,他借着许青莱举着的化妆镜端详她给戴上的耳钉,整个人莹润发光,像一株饱受风霜摧残的珍稀花卉,终于被惜花之人发现,并小心地挪进温室细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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