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拾音痛苦地捂着后脑,他感觉自己头发都少了一撮了,看着小扶心想,这小姑娘手劲儿怎么这么大?
跟个铁钳子似的。
“你个子高,轻功水上漂,上去那里再翻翻几块瓦片,看还有没有这种类似的瓦片吧!”
小扶满意他的识趣,爽快地给他安排了任务。
迫于淫威,鹤拾音捏着鼻子去了。
掀了一块又放回原位,如此过了十几分钟,鹤拾音在小扶等得不耐烦中终于说,“就只有那一块不一样,这些都不掉色的,没什么异常,内侧也没有图案!”
“那你下来吧!”
“鹤拾音!”
小扶和一道怒气十足的中音同时出声。
小扶和鹤拾音一扭头,只见鹤夫人指着房顶上的鹤拾音,气息不稳,还好有丫鬟赶紧搀扶着。
“你还学会上檐掀瓦了?!明儿个你是不是还要上天摘月亮去啊,啊?”
“啊啊啊?!娘,你怎么来啊啊啊——”鹤拾音被迫抓包,脚底下一滑,就从边上掉下来了。
“小音!”
鹤夫人到底是心疼孩子的,蹬着腿蹭蹭蹭跑过来,也不忘催促着丫鬟婆子和小厮上前看看的看看去,喊岸叔的喊岸叔去。
小扶也被鹤拾音连累了一把,掉下来时,她伸了手去,结果双双跌倒。
她还好,只是手被蹭破了一点儿皮,鹤拾音就惨了,屁股着地,惨叫一声,估计得在床上躺上一两天。
兵荒马乱之后,小厮们在岸叔的指挥下找来担架架着鹤拾音回到了他自己的床上。
鹤拾音一走,鹤夫人赶紧让岸叔也给她看看,有没有受伤。
发现只是受了一点儿皮外伤,以及额头肿了一块儿。她就让丫鬟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上好的无疤膏给她抹上。
岸叔想说她额头那里貌似涂过消肿药,然后看到小扶朝他可怜眨眼暗示,他就不说了。
心底确定肯定是小音那孩子连累的人家。
“小音这孩子皮猴的很,这次还连累你了,对不住啊,小扶!”
小扶受之有愧,心想,鹤夫人,您要是知道真相,就不会这么想了。
话头一转,鹤夫人就问,“不过,你们怎么玩到房顶上去了?”
小扶找了找地上,把那块绯色的瓦片捡起来,“鹤婶婶,我们就是发现这块掉下来的瓦片有些奇怪,所以拾音哥哥才会上午看看还有没有这种瓦片的!”
她翻开内侧,大家一眼就看出上面刻出的猴子图案。
“这颜色有些淡?”岸叔看了看上面的红瓦,指着绯色瓦片道。
鹤夫人也说,“确实淡了点儿,我们府上用的都是红瓦,这一看就是淡红色,不正宗的!”
“它掉色,就被拾音哥哥拿去水里洗了洗。”小扶睁着眼睛说大实话,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那应该就是不小心混进去的。”岸叔说。
“会不会是小孩子玩闹染色染上去的?”
鹤夫人又一想,觉得不太可能。
太巧合了。
“鹤婶婶,岸叔叔,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做的吗?”小扶觉得它跟屋顶上的瓦片材质不一样。
岸叔拿在手里翻看,最后摇头,“没见过。这应该石头制作的,或许可以问问当时贴瓦片的匠人。”
“会是矿石一类的吗?”鹤夫人突然问到。
见小扶看她,她笑着解释,“我们鹤家有个亲戚就是干矿工这一行的。”
“那就找陆云大哥打听打听。”
小扶突然说,“要不还是把人请过来?”
鹤夫人和岸叔一起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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