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顾准悔婚了,怎么就不知道她家倾倾已婚啊?
大小姐张了张嘴正准备说什么。
余光看到从洗手间走过来的祁郁。
计上心头:“嗷,当初是他顾准亲口说的,不屑于我们家倾倾。”
“现在装什么情深似海,浪子回头没人爱不知道啊。”
“这南城稀罕我家倾倾的人多了去了,他顾准算个der啊。”
说罢,她举起南倾的手,指着无名指的婚戒:“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家倾倾已婚。”
季牧脸色一变,看向南倾的视线带着冷意,仿佛她背叛了顾准一般:“你结婚了?”
“跟谁啊?”
他拧眉:“为了气阿准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在季牧的认知里,南倾完全就是顾准的尾巴。
从小到大,顾准学什么南倾就要学什么。
顾准做什么南倾也做什么。
顾准出去玩,回家被顾家主惩罚,南倾也心甘情愿做他的挡箭牌。
季牧就没见过南倾这么死心塌地的人。
当初她逃婚,季牧与顾准一样,以为她只是一时自尊心强。
这不,顾准订婚她还不是回来了。
牧稚抱着手,满脸傲娇:“顾准顶头上司,祁厅长。”
“噗呲”,这话出来,季牧还没开口呢,他身旁的女伴率先笑出了声:“祁厅长?”
“你要不说她嫁了国家主席呢?”
“倾倾。”季牧女伴话音刚落,祁郁走过来温柔的唤了南倾一声。
祁郁没看到季牧等人似的,越过他们径直来到南倾身旁,牵住了她的手。
目光宠溺的落在她脸上:“不是说直接去外面等我就好吗?”
祁郁低着头,一边捏了捏南倾的手,在无人的角度,朝南倾挑眉。
南倾第一次在祁郁这张严谨禁欲的脸上看到了玩味。
她虽然没兴趣搭理傻逼,但牧稚和祁郁都表现出了打婊的意向,她也不是不能陪他们玩一会儿。
南倾清冷的脸化作一抹幽怨和无奈,“我也想啊,可有人拦着非要我证明我已婚。”
她似乎很苦恼:“我总不能随身带着结婚证,随便什么阿猫阿狗质疑都掏出来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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