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不会,当然不会。”苏安悦百口莫辩,连忙反驳。
“那你为何要躲?”赵鹤洲追问。
苏安悦一下说不出话,她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做了错事,害你担心,所以心虚不敢看你吧。
她大脑飞速运转,很快就想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我脸上脏。”
她脸上都是黑炭,一点也不精致好看,不敢见喜欢的人。
就是这样,苏安悦越想越理直气壮,直视着赵鹤洲,方才的心虚烟消云散。
“不脏。”赵鹤洲说着,竟像小狗狗一样,脸蹭上了苏安悦的脸颊,直至他的脸上也沾上了黑炭,这才停下来。
脸上的触感让苏安悦瞳孔瞪大,细小的声音似乎都被她收入耳中,脸颊摩擦的声音让她不禁脸红了又红。
耳朵尖也爬上了一抹红霞,双手不知道该放置在哪个位置。
“要是你脏,那我也脏。”赵鹤洲满脸无辜地指了指自己的脸。
两人相对,满眼只有对方。
黑眸中的两人脸上都黑一块白一块,苏安悦突然就笑出了声。
“你说的都对。”苏安悦噗嗤一声。
有了现在的甜言蜜语,赵鹤洲的内心才平静了些。
“安悦在小厨房作甚,害我找了你许久。”赵鹤洲开始诉说他的委屈。
脸上的汗水就是他找了许久最直白的证据,头发也被汗水打湿了,发梢还挂着豆大的汗珠。
苏安悦指了指火上正在蒸着的糯米。
赵鹤洲这才闻到空气中的糯米香味,除了糯米香,好像还带着烧焦的气味。
烧焦的气味?
赵鹤洲瞬间反应过来,他拿了湿的布,将蒸笼挪开。
“不是这样的吗?”苏安悦不明所以地望着赵鹤洲的举动。
赵鹤洲没说话,只是掀开盖子,热气直冲上来。
等热气散了之后,赵鹤洲指了指锅,“烧焦了。”
苏安悦大囧,不可置信地凑了过去,遭受了暴击。
往里一瞧,果真烧焦了,金黄的米粘着锅的边缘,最上层的米粒也依旧不能幸免,看起来干巴巴的。
“这是水放少了。”赵鹤洲熟练地指出苏安悦操作上的错误。
“那还有补救的机会吗?”苏安悦问,“幸好我还没有把所有的糯米都放进去。”她又庆幸。
不然今日恐怕又吃不到麻糍了。
瞧着这贪吃的模样,赵鹤洲突发奇想,要是他掌握世界上所有的菜谱,那苏安悦这个小馋猫是不是永远不会离开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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