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图认为,野猪实践课无非是近距离观察野猪,测量体态数据,顶多采集些样本。这些他都见过学生们操作过。但马哲斌的表情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马哲斌摇摇头,告诉江图:“他们打算给野猪进行采精实践,采集的精子将用于人工繁殖。”
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并不陌生。从小家里养猪,就需要留一头公猪不阉割,以备配种,甚至还能牵到村里赚钱。后来逐渐演变为人工授精,不再受公猪是否阉割以及母猪受孕率的影响。
他神秘兮兮地凑到江图跟前,分享他知道的一些情况。
“江哥,你知道吗?我们在实践时,并非每次都能让猪成功配种。”
"咦?"江图一脸诧异,他追问:"那该怎么办呢?"
马哲斌右手微妙地比了个手势,微笑着说:"为了避免药物影响精子质量,我们会亲自上阵协助。"
江图瞪大了眼,脱口而出:"这野猪待遇还真不错啊。"
马哲斌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和回忆,眯起的小眼睛透着一丝狡黠,用肘部轻碰了碰江图,示意他靠近一些。
"江哥,你可别小看了。我们的实践课通常是两个或三个班级一起进行。"
"每个人都得体验一下。"他话音刚落,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江图嘴巴张得老大。
两到三个班,每个人都要参与!这猪岂不是要留下心理阴影?
了解到实践课的真实情况,江图开始深深地同情农业大学的那些猪,年复一年,要承受多少次这样的折磨啊。
那些不该碰的地方,不会变得粗糙吗?以后见到心仪的母猪,恐怕都能保持冷静了吧。
而他家那只大野猪。。。
说实话,他还挺想看的。不过不知道林业局是否会批准。
幸运的是,林业局同意了。他们认为与农业大学的合作对申请野生动物养殖许可证有利。
于是,那些在学校未能安排上猪的学生们,组成了队伍,精神抖擞地来到了熊耳村,直奔江图家的大猪圈。。。。。。
在进入猪圈之前,江图反复确认:"朱教授,这确实是一头野生的猪。你们真的没问题吗?真的不会受伤吗?"
那么多学生,正值青春年华。
再说这猪,虽然看起来不咋地,但它有前科。
朱教授拍了拍江图的肩膀,让他安心。
"我们带了专业设备,还有麻醉针,这方面你放心,我们是专业的。"
江图:。。。。。。
专业欺负野猪的吗?
居然还有专人录像记录。
这些人,真是对野猪不留丝毫颜面啊。
自家母猪在他确认此事后,就被牵出了猪圈,暂时拴在不远处吃草晒太阳。
母猪有些困惑,但并不太在意。
自己为何被牵出来?那只天天和它抢食的猪会怎样?
哪里有眼前的甜瓜香!小水萝卜也不错。
哼哼唧唧,猪生就是如此容易满足。
江图把猪圈暂时交给农业大学的学生们,但他并未离开。带着好奇的心情,站在不远处,目睹这场堪称残忍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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