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越怀南后,夜卿歌回到了房间,拿起茶壶打算给自己倒一杯茶喝,结果茶壶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
她对着身旁的人说道“壶里没有茶了,月影去给我重新沏一壶来。”
可是她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月影的茶,于是她好奇的转过身去看向身旁。
结果月影好似没听见一般,站在原地一动没动,眼神也有些游离,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夜卿歌站起身,走到月影身边,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月影这才猛的回过神来。
月影意识到自己出神了,连忙同夜卿歌认错。
夜卿歌知道月影是个稳重的人,她有这样的反应一定是有原因的。
“月影,你这两天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有什么事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
月影看着一脸认真的夜卿歌,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她想要去见见流云。
夜卿歌闻言了然的笑了笑,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月影想流云了。
说起来两人确实是好久没见面了,本来也是才明确此次的心意没多久,正是情意绵绵的时候,想来流云也在偷偷惦念着月影。
反正如今她这里也没什么事情,所以她果断的放月影出了府。
月影也没犹豫,在得到王妃的允许后果断的出了夜府。
其实有些事她没和王妃说,那就是她不只是想见流云了,还有一点就是她这两天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心神不宁的,感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尤其是今天见到越凌,这种不安的感觉更加明显了。
而她在乎的人里,如今只有流云一人孤身在外,最近京中又不太平。况且那个越凌,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错,她来到越府附近,却并没有找到流云。
她和流云之前有约定过两人的暗号,三声喜鹊的叫声他就会出现,可是今天她等了许久都不见流云的身影。
流云是不会擅自离开的,除非是王爷对他有其他的安排,可是直觉告诉她王爷前段时间并没有让他去完成其他任务。
见此情形,她心里的不安更加明显了,流云如今不知去向,她担心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此时此刻,月影还抱着侥幸的心理。直到她在越府一处墙角下发现了一枚绣的歪歪扭扭的荷包。
那枚荷包她很熟悉,因为那正是出自她之手,是她绣了三天才绣好的,里面放着她去护国寺求来的护身符,是她之前亲手交给流云的。
这荷包当初还是流云缠着她要的,她绣工不太好,愣是把好好的鸳鸯绣成了鸭子,还因此被采萍嘲笑了好几天。不过流云并不觉得它丑,反而当成宝贝一样贴身放着,一刻也不离身。
他说他们这一行的,不稳定因素太多了,不可能时刻在一起,有这枚荷包陪着他,也能聊表慰藉。
她之前听无双说,之前有一次洗澡的时候,流云把荷包放在了桌子上,无双好奇的拿过去看了看,被流云给大骂了一顿。
无双当时就和她吐槽,说流云是个见色忘义的家伙,让她擦亮眼睛。
他那么珍视这枚荷包,珍视她的心意。是不可能放任它随意丢失的,所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才让流云连她送的荷包都遗落了。
如今荷包和护身符都还在,流云却不知去向。
想到这里,她的心无法克制的揪紧,让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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