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深港。”风胡说八道。
“说说呗,那边情况怎么样?”
风想了想:“除了深港,其他地方都被欧姆占领了,他们现在活的很自在,吃你们的住你们的,白天去公园散步晒太阳,晚上住你们家房子,你们种的花都被拔掉了,还有那些装饰品,很多欧姆看不懂,欣赏不来,拿去烧掉了。”
“啊!!”奥斯克鲁们惊诧道,“那边很多都是有钱人,家里的画一定很值钱吧!”
“是吗?”风恶劣道,“值不值钱是看对象的,对欧姆来说,它们什么也不是。这就是现实。”
有奥斯克鲁指着她:“我怎么觉得你在幸灾乐祸?”
风还没说话,全息舱就被关了。
她突然断线,心里“哦豁”了声,果然舱门被从外打开,睡醒的类蛇人站在外头,尾巴不爽的左右晃来晃去,打得游戏舱啪啪响。
风举起手,一副投降的姿势:“就只玩了一会儿……”
“出来。”
风撇嘴,站了出去,森峤将她扛起来就走。
被“惩罚”到下午三点,两人惬意地窝在一块儿温存,看完了两部奥斯克鲁拍的纪录片,讲星空宇宙的。
下午五点半,森峤开始做晚饭,风拿了森峤书房里的欧姆绘本看。
这些绘本以前她就看过,现在再看又是另一种感觉。
下午六点半,吃完饭两人出去散步消食,夜里宵禁,不能走太远,回来的路上森峤买了话梅糖。
晚八点,茉莉打来电话,风和茉莉煲电话粥到九点。
森峤无可奈何,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话聊,只好抱着风,听着她跟人聊天,单手翻着食谱研究。
晚九点半,森峤上了会儿网,跟柯尔塔商量了一些事情,风去洗澡。
晚十点,森峤去洗澡,然后风帮他按摩鳞片。从头至尾,尾巴尖尖也不放过。按摩好,风累的不行,森峤便又帮她按摩。
按腰锤肩捏小腿,然后风将腿抬起来搭在床头,就这么躺着看绘本。
森峤看她:“你在做什么?”
风道:“茉莉说这样可以消肿。”
森峤:“??”
晚十一点,风还在“倒立”,森峤将她抱下来睡觉。凌晨一点半,森峤从游戏舱里再次将偷摸打游戏的风拎出来,按回了床上。
夜深了,屋外静悄悄,只有那只红色气球随风晃荡。
好像日子就是这么不知不觉溜走了,说做了什么事吧,好像也没有,说什么也没做吧,好像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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