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复了几遍,示意风来试试。
风:“……”
森峤拥着她,汲取着她的温度——欧姆好温暖,就是太久不洗澡有点味道了。不过无所谓,他不在意。
他冰凉的鳞片贴在风的脸侧:“说错了不要紧,但得说出来。试试。”
风拿手指将绘本的书页扯得乱七八糟,不开口。
森峤和往常一样等了她一会儿,他显得很有耐心。
风不开口,两人就静静依偎着。风的心神早溜去了其他地方,想着想着,竟是有些困倦。
她被对方抱得有些闷热,稍凉的鳞片倒让她觉得舒服。
两人便像互补似的,谁也没主动放开。
风的视线在森峤搭在床沿边的尾巴上扫来扫去,森峤注意到了——前几日他就注意到了。小家伙对他的尾巴很感兴趣。
他无奈道:“好了,让你摸一下。只能摸一下。”
风的眼睛亮了起来。
这幅模样倒让森峤喜欢,他拿尾巴逗狗似的,在小家伙眼前晃来晃去,待风伸手去抓,尾巴便“嗖”地躲开了,等她放下手,那尾巴便又调皮地送了过来。
来回几次,风不干了,要挣开森峤的怀抱。
森峤大笑着将尾巴送进她怀里,风一把抓住,摸了摸黑亮还有些扎手的鳞片。
摸起来跟其他地方的鳞片确实不一样——难怪可以用来做武器。
“小心手。”森峤提醒。
风拿起尾巴,上下左右的观察。这部分的鳞片要细密坚硬许多,有的还倒着长,似倒刺般,不小心就能割破手指。
越靠近尾巴尖,倒刺越多。
她捏来捏去,觉得好玩极了,以前的任务倒是没有这么接近奥斯克鲁人的机会。
“够了吗?”森峤被她捏得痒痒,想收回尾巴又怕扎了小家伙的手,“好了,放开。”
这体贴的行为被风准确抓住,她偏不收手,还抓着尾巴朝绘本书页上扫去。
“嗖”地一下,纸页被利落地划开了。
“当心把你手指割掉。”森峤无奈,拉开了风的手,收起了尾巴。
风还盯着看,森峤心软道:“一会儿让你抓柯尔塔的尾巴。”
风:“!”
这任务好!可以近距离研究奥斯克鲁人!
森峤一心软,就让风在巡逻队挨着抓了一遍所有队员的尾巴。
类蛇人、类龙人、类蜥蜴人的尾巴都差不多,有鳞片,越靠近尾巴尖越扎手,但类羊人、类狼人、类狮人就不一样了,尾巴毛茸茸的,很好摸。
风抓着一个类狮人队员的尾巴不放,人家走哪儿她走哪儿,办公室里的桌子椅子又高大,一个不注意风就隐没进了各种用具之后,要仔细看才能发现她头发上顶着的蝴蝶结在各种桌后、文件后晃来晃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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