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动了动,逼问,“换谁,是不是都一样?”
言月摇头,她瓷白的面颊蔓上红,“只要你。”
男人重新扣在她腰上的大手缓缓收紧。
“言月,希望你永远记得今天说的话。”许映白声音依旧是清清淡淡的。身上反应,已经强烈到难以自持。
被那双狭长漆黑的眼这样看着时,言月后悔了。
已经来不及了。
她才知道,之前那些不过都是小打小闹。许映白以前不过都是在克制自己,为了让她有舒适的体验,可以一点点习惯和喜欢上和他的亲密的感觉。
他让她一遍遍重复,说爱他。
女孩眼圈发红,顺着他的意思,乖巧地说。换来的却只是更兴奋,更粗暴的对待。
言月第一次哭得这么惨,声音都哑了。
她被他重新抱起时,还是昏昏沉沉的。
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随即被他带去楼下吃饭。
许映白喂她吃了一些晚饭,很清淡的粥,言月吃不下,只吃了一点就饱了。
随后,他带她去卧室睡觉。
许映白抱着她去了屋子主卧。
之前两个人一直是分开睡的,这间最大的主卧,言月反而一直没有进去过。
那个从没用过的主卧,一反宅邸里其他地方简朴清淡的装修,这个卧室,入目都是热烈的红。
正中是一间双人床,床单和被褥都是新的。
许映白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在她身边睡下。
“以后,只有我们两个。”他低声说。
他会自己给他们筑起巢穴,两人再也不会分开。
许映白这辈子第一次放弃了克制,放纵了自己一回。
他觉得很安宁、很满足。一如多年前,言月小声叫着他哥哥,拉着他的手的模样。
“我会陪你。”他亲了亲她耳尖,允诺道,“一直在你身边。”
这是对他而言最高级别的承诺,会陪伴她一辈子,为她遮风挡雨,为她付出自己的一切。
言月迷迷糊糊,声音沙哑,“嗯。”
他又说,“你爸爸和那家人,之后不再出现在你面前了,好不好?”
言高咏合同谈不下来,已经拉扯了三个月。
他很看好这个高投资高回报的项目,会拿出大笔资金投入。
言高咏会在四月,他们婚礼前,去谈下这个单子。随后,言高咏会用最好的心情来参加他们的婚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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