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城里,你们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喜剧人’会招待你们吃上一顿红烧牛肉,再美美的睡上一觉,然后坐上火车直奔潘德拉。”
接着“高原人”拿起酒壶又喝了一口后说道:“这四月的天也会冻死人的。先生,要不然您也喝一口吧,暖暖身子。”说着他把酒壶递了过来。
摩德瑞接过了酒壶却并没有喝而是默然问道:“您就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那可不想,这一行最重要的就是口风要紧,五年前我潜伏在这里时诺亚特小姐就告诉我,想干好这个你只能长着开车的手。”对于这个问题高原人笑着答道。
此时在行驶的吉普车后座车厢里。同样穿着羊皮大衣的黑衣男子靠着车帮坐在一件羊皮上,默默的吸着烟,怀里一支手枪始终悄无声息的顶着驾驶座,当听到这些话他才放心的收起枪酣睡起来。
经过一夜的行驶,“高原人”终于在第二天的早晨来到了洛基山脉北面的马尔内乌利市郊区。半小时后,大卡车沿着一条小路驶进郊区一座积雪覆盖的大型牧场。又过了十分钟,大卡车行驶到牧场深处的一排石头砌的房子前停住了车。一个围着红围巾的矮个子胖男人出现在不远处的牛圈栏杆旁。他钻出栏杆走过来,边走边举着左手向大卡车高声喊道:“嘿!哪来的朋友?”
他是隐藏在这里的帝国军情报人员,代号“喜剧人”。
“高原人”跳下车,活动一下僵硬的身体后也举着左手说道:“朋友,流浪汉讨碗酒喝。”
“喜剧人”走到高原人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番后说道:“朋友,没有酒了,只有牛奶和牛肉”
就这样他们的暗号对上了。于是“高原人”说道:
“接的客人已经到了。”
对这个消息“喜剧人”却显得有些不满他再次打量对方一眼问道:
“但你们为什么来晚了?”
“高原人”说道:“这鬼天气,下了一夜的雪,一路上真是没法走。”此时摩德瑞和黑衣男子也跳下车,活动着冻僵的身体。
高原人”指着摩德瑞介绍道:
“这位就是里奥迪斯先生,他们要去潘德拉。”
“喜剧人”也向摩德瑞鞠了一个躬后说道:“您好先生。我就是‘喜剧人’,我负责送你们到潘德拉。”随后他望了一眼仍然在一旁不停的活动着冻僵的身体的两人说道:“请进屋吧先生们。”说完他引领者摩德瑞等人走进了正中的一座大房子。
也就在外鲁鲁修祭扫洛洛的墓地同时,在马尔内乌利郊外牧场的房间里。一张方桌上摆放着一锅热气腾腾地炖牛肉和一只大茶壶。旁边的一只大铁炉子里燃烧着红红的木炭,上面还炖着一锅牛肉。摩德瑞和黑衣男子正狼吞虎咽的吃着炖牛肉、喝着牛奶,雪山的颠簸完全让他们失去了高官的斯文。
“喜剧人”继续说道:“两位吃饱喝足后请到里面的房间好好的睡一觉,我们傍晚坐火车。我已经给两位准备了必要的补给品。”
黑衣男子又问道:“我们坐什么火车?”
“喜剧人”神秘的一笑说道:“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说着他又将另一锅炖牛肉端到桌子上。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狼吞虎咽”。
傍晚时分,一列有九节闷罐车厢组成的列车沿着铁路专用线驶进了郊外的牧场。“喜剧人”和十数名穿着统一样式棕色皮衣的牧场工人立刻将大捆大捆的稻草和一箱箱生活用品、一桶桶饮用水装上一节节车厢。随后,他们又将一头头成年的奶牛牵着赶着登上了一节节车厢。顿时,工人们的吆喝声和奶牛的叫声连成一片。
两个小时后,一切安置停当,“喜剧人”回到大房子里,招呼都已经换上牧场旧皮衣的摩德瑞两人登上火车。几分钟后装着奶牛的列车缓缓地驶出了牧场。又过了十几分钟,这九节闷罐车厢被蒸汽机车拖进牧场外面不远处的一座大型货物列车编组站,迅速的与一列待发的货物列车挂到了一起。
两小时后,货物列车鸣着汽笛驶出了货物列车编组站,开始了漫长的行程。在以后的几天里,这列货物列车经过无数次的走走停停、停停走走,最终于到达了帝都潘德拉郊外的铁路货运中心站。
列车刚刚停稳,衣衫不整、一脸疲倦的“喜剧人”就拉开车厢门向外张望,他看到车站外不远处的公路上停着一辆也装着蓝色牌照的小轿车。他急忙跳下车厢,摘下围在脖子上的红围巾,用左手高高的举起向着向轿车不停的挥动着。
不一会儿,一个瘦高个的男人从轿车上跳下来,也用左手边挥动着着一条红围巾,边向闷罐列车走过来。他是隐藏在潘德拉地区的帝国军情报人员,代号“牢骚人”。
“牢骚人”来到列车旁,收起红围巾举起左手说道:
“早上好朋友,我是‘牢骚人’。”
“喜剧人”也举起左手回答道:
“早上好朋友,我是‘阿什弗德’。”
他们的暗号对上了。
接着,喜剧人问道:“情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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