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物化女性是一种尊重,更是一种平等。
“我就随便一说,你们女权也不用这么激动吧。”体育系的对此颇有些不满,觉得在众人面前被驳了面子。
回击她的女孩儿借用丽贝卡韦斯特的话说:“我倒是不清楚女权主义到底是什么,我只知道我像个正常人一样表达情绪的时候,都会有人叫我女权主义者。”
“说得好!”
“为姐妹喝彩!”
有女生带头鼓掌,很快有更多的人响应,路裴司也跟着拍手,他佩服这群年轻人敢说敢做的态度。
讨论还在继续,驰绪走神又来单独采访路裴司,“你觉得两个男人之间,该谁挣钱养家啊?”
一共就问了两个问题,路裴司处处踩雷,明明没有问他,驰绪却每次都要听他回答。
“爱谁挣谁挣,我都没意见。”
最后引起女生众怒的体育系男生提前离场,班长出来打圆场,“大家注意一下,今晚咱们以游戏娱乐为主,不对问题本身展开辩论,后面提问的人也注意一下,尽量不要抛出引起争议的问题。”
回答问题的人提前离场,这次由班长转酒瓶,瓶口在驰绪面前停下,围观的众人高声起哄,就连路裴司投过来的视线都带着幸灾乐祸。
“你心里一直惦记的名字是?”班长问了一个大家都非常好奇的问题。
驰绪英气剑眉下的眼睛亮如寒星,他直言不讳地说出三个字,“路裴司。”
低懒的声音钻入路裴司耳朵,像羽毛轻轻抚过,既酥又痒。
海滩上一众人向主角看过来,三十岁的路裴司被二十代的年轻人盯得脸皮燥热,他偏过头,用只有他和驰绪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有毛病啊,胡说八道什么!”
驰绪懒洋洋地伸手指了指他,打趣着对大家解释道:“脸皮薄害羞了,你们转过去别看他。”
“你们玩儿吧,我走了。”看热闹可以,但路裴司不想成为八卦本身。
驰绪抬手圈着他的肩膀,半哄半威胁道:“好,我不逗你了,再坐着听会儿,不然我就继续开你玩笑了。”
路裴司无奈只能坐下。
驰绪曲起手指转动酒瓶,这次对着路裴司停下,刚吃完瓜的众人意义不明地“哦”了一声,驰绪闷笑,“你内裤什么颜色?”
“你这都问的什么变态问题。”
“愿赌服输,是不是玩儿不起?”驰绪语气挑衅,“不想回答可以选择大冒险,但我不保证大冒险的尺度。”
路裴司瞪他一眼,“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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