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皎洁的透过窗子照进卧室内,床榻间两具赤果果的身躯在不断的交缠,低沉的吼声和婉转的呻吟此起彼伏,良久,伴随着一身高亢的娇嗔,房间内陷入了一片寂静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
啪!
卧室内的灯光打开,严雪趴在靳风的胸膛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前者说:“看样子在温柔乡过的确实不错!”
靳风闻言一愣,问道:“什么意思?”
严雪挑着眉毛咬着嘴唇,幽幽道:“什么意思还用我明说吗?”
好吧,靳风可以任由别人说他混蛋,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混蛋,但作为一个男人最难忍受的就是别人说他不行,他眯了眯眼睛翻身将严雪压在身下,房间内再次回荡起婉转的申吟。
次日清晨,尽管昨天晚上折腾了很久,但靳风依旧准时从睡梦中苏醒,亦或者说以他现如今的境界而言,睡觉只是一种惯性,他本身不睡觉也感觉不到什么不适。
就在他睁开眼睛的不多时,趴在他怀中蜷曲着身子,像一只猫咪一样的严雪也苏醒了过来。
严雪在和靳风外出修行的那段时间,基本上也养成了清晨打坐的习惯,二人相互看了一眼之后没有说话,起身到阳台的位置开始打坐。
两个大周天之后,二人接连睁开了眼睛。
“还去上班?”靳风看着正在穿衣服的严雪问道。
严雪转头看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你要跟我说什么,我的回答是永远不会改变,你长得已经很美了,想的就不要太美!”
“额!”靳风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也不再说什么。
在严雪去上班之后,靳风穿好衣服离开宾馆之后并未选择回别墅,而是一个人在江北闲逛,不知不觉之间来到了江北东郊。
老笔斋?
靳风抬头看着眼前的招牌不禁愣了一下,自己怎么不知不觉跑到这里来了。
他眯了眯眼睛心说既来之则安之,索性也就走进了店内,此时在店内不单单有他上次见过的年轻男子,还有一名年龄约莫三十岁左右身穿唐装的男子正在写字。
在靳风进门的时候,这男子正在书桌前挥毫泼墨,丝毫没有察觉有人进来,他走过去站在一旁静静地观看并未开口。
一副中堂一气呵成!
王久长出了一口气之后,看着自己刚刚写好的字满意地点点头,而就在此时耳畔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他这才发现几步之外竟然站着一个男子。
他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把毛笔放下,温和地说道:“朋友也懂字?”
“懂不敢说,稍有涉猎!”靳风淡淡地说道。
“哦!”王久仔细打量了靳风一眼说:“现在这个浮躁的社会,懂书法,会书法,学书法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了,朋友看我这幅字如何?”
靳风走过去之后扫了一眼说:“笔法苍劲气势非凡,但我看锋芒毕露未必是好事!”
那年轻的男子闻言不禁眉头一皱,说:“你懂字吗?我师父可是……”
“小华!”王久看了自己的弟子一眼,而后看着靳风说:“先生认为自己比我还要懂书法?”
“懂不敢说!”靳风淡淡一笑道:“但确实有些心得!”
“大言不惭!”小华冷哼道。
王久能作为华夏最年轻的书法大家,不单单字好,最重要是心性也特别的豁达,也不在意靳风的批判,淡淡一笑说;“先生可否留下墨宝?”
靳风不知道眼前这人就是名满华夏的王久,关于书法他写的不多,只是近期才开始练习,但亲自看过白袍人写字的他认为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能比的上,而且他对于王久的评价也确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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