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点点头,由他带着手去触碰那滚烫,刚握上去,就听到他唇畔泄出一声低吟。
从来没有做过这事,安暖不得方法,秦砚握着她的小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她手里顶弄。
秦砚咬着她的耳朵,湿热的舌尖舔着她,哑声喊她:“安暖,握紧。”
安暖只觉得自己手心都快被摩擦出火花来,龟头从指缝中擦出时,安暖鬼使神差地用食指擦过蘑菇头上的马眼,上面有一点点温凉的液体溢出。
还没等她感受清楚,只觉得秦砚腰腹猛地抖动了一阵,旋即,一大股温凉的液体射出,全落在她小腹处。
一股浓烈的石楠花气息弥漫在房间里,安暖整个人都愣住。
这才……多长时间?
秦砚脸色不大好看,默不作声地扯过湿纸巾给她擦手。
等安暖从浴室出来,秦砚穿着黑色睡衣靠在床头看书,看样子是已经去客卧浴室洗过了。
安暖吹干头发,做好面部保养,掀开被子,在床一侧躺下,背对着秦砚。
不多时,秦砚关灯,躺下。
安暖在考核秦砚时,问过他的睡眠习惯,他也是见光就睡不着。
房间窗帘遮光效果很好,外面城市灯半点没有漏进来。
黑暗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安暖支着耳朵听旁边人的动静。
人生二十五年,除却小时候和亲人睡觉,她再也没有和他人一张床睡过。
正静听凝神,忽然听到秦砚出声:“刚才是意外,我下次……”
安暖将被子拉高,盖过耳朵头顶,声音闷闷地从被子传到秦砚耳朵里:“我懂,我都懂。”
秦砚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没忍住问她:“你懂什么?”
安暖转身,从被子里伸手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的尊严,不容挑战。”
她一本正经补充:“小说里都这样写。”
秦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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