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驰柔便认真打量着那两个瓶子,过了一会儿,才猛然皱起了眉。
“好恶心的…”
话说到一半,章驰柔就卡了壳,似乎是不知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想法,或者说是恶念。”
君宿弦接上了他的话,并给他指了指另外一边的瓶子。
“你还记得萧苟和杜卫的事吗?这个瓶子装的就是审判杜卫之后,宗主从他的魂魄上剥离下来的东西。”
章驰柔露出一个嫌恶至极的表情。
那两团黑气可以说是他们对这个世界各个方面的恶意,凝成实质,成为了这种怪东西。
他们这边在开教学局,杜三七和顾迟晚也一样。
杜三七一过来就把其他人都赶走了,只留下了顾迟晚在身边。
而陷入昏睡中的谢槿奚浑然不知,他自己已经成了这对师徒的教学实例。
其他几人站在云边,恢复灵力的恢复灵力,放空的放空。
陶听竹出神地望着澄澈的天空,却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拽了两下。
她低头,是走过来的苏言。
“听竹师姐,你…你能不能带我下去看看?”
“好啊。”
她正愁没事儿做呢,没怎么思考地答应下来。
苏言回头看向南杏落和昭云,以及结束打坐两眼亮晶晶望过来就在等他开口说那句话的闻子都。
他眼皮一抽,问出来的话就更犹豫了。
“呃…你们要去…吗?”
“就等你开口呢!走走走,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闻子都将他肩膀一揽,直接拖着苏言就跳了下去。
是的,跳了下去。
“呜呼——!”
苏言紧闭双唇与双眼,耳边只有闻子都撒欢的返祖叫声,上面的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陶听竹扯着嘴先乐了。
“看起来好好玩,走!我们也跳下去!”
她伸手一揽,揽到了被南杏落眼疾手快一把推过来的昭云。
昭云抱着一脸痴呆的云朵小狗,不可置信地冲着南杏落指了指自己。
昭云:又我?
陶听竹也没管拽到手的人是谁,拉着人就蹦了下去。
“呜呼——!”
南杏落则乘着小楼春,一路听着他们或哀嚎或兴奋或狂笑的叫喊声,晃晃悠悠地落了下去。
压抑太久,有时候确实是需要这样发疯来释放一下的。
南杏落很理解他们。
但被狂风吹得眼都睁不开的苏言和昭云不理解。
这怎么可能理解的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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